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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也贴了上来,先是下巴,后面才往上挪,一口咬住陈明夏的下嘴唇,用牙齿衔着,轻轻地磨。
陈明夏掌在他腰间的手也往上爬,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张开五指的手贴在云予背上。
衬衫因云予的动作而绷紧,一层布料隔不开两人皮肤的温度,在夜风中,温度相互传递。
陈明夏被咬着下嘴唇,说话有些含糊:“嘴角不痛了?”
云予在他面前笑:“脚上更痛,不都忍过来了?”
接近晚上十点,舞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表演,音响里放出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时不时夹带大家的笑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风变大,打在田边的野草上,发出呼呼声响。
陈明夏知道田埂很窄,却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感受到田埂的窄,板凳不知道被他踢去哪里了,云予的鞋袜和他的手机也落到一旁。
他脱了上衣垫在地上,汗水溢出,打湿了光着的上半身,又很快被风吹干。
云予的哭声混在风里,断断续续,过了许久才停,倒不是云予不哭了,而是他又咬住了陈明夏的肩膀。
牙齿嵌进肉里,尝到了血腥味,还有汗水的咸味。
后面两人都从田埂上滚了下去,压到田边的野草,虫鸣声消失,无数光点飞舞而起。
第138章城里富n代x山里贫困生
云予如愿地看到了萤火虫,这一晚上看到的数量比他前面二十多年加起来的数量都多。
只是没有做到最后。
到底还在外面,心悬在半空中,若是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来,能给他们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而且该带的东西没带,云予也没完全做好准备。
后面回去,云予彻底走不动路,不仅脚被皮鞋磨出两大块红印,腿的里面也没能幸免,被磨得生疼,估计和脚一样红了两大块。
云予不太清楚,他没好意思让陈明夏打着手机灯光看。
陈明夏背着云予走在田埂上,云予的两只手都很忙,既要拎着自己的鞋袜、还要拿着陈明夏的手机照明。
陈家的小板凳不知道落哪儿去了,他们没有多余的手拿,只能由它留在田里,陈明夏说等明天再来看,如果没人捡走的话就带回去。
云予的脸贴在陈明夏的脖颈上,陈明夏说话时,他感受得到对方音带的震动。
余光中,陈明夏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云予侧脸去看,伸手绕过陈明夏脖子的另一边,食指的指尖戳在了陈明夏的喉结上。
下一秒,喉结往上一滚,指尖往下沉了沉。
但没过一秒,喉结滚了回来,云予的食指顺势往上,又准确无误地戳在了陈明夏的喉结上。
陈明夏的声音随即响起:“要下雨了。”
“嗯?”云予抬头,“你怎么看出来的?”
今晚没有星星和月亮,漆黑的天宛如一块巨大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整个世界,可能是有风的缘故,空气不像以往那般闷热。
但也看不出要下雨的迹象。
“感觉。”陈明夏加快步伐,每一步都迈得很大。
十多分钟,他们到家。
其他人都没回来,堂屋里一片漆黑,陈明夏开了堂屋的灯,把门敞开一半,接着去灶房烧水。
云予穿上鞋子回屋换衣服时,发现自己身上沾了许多草絮和泥土,他换了双拖鞋,到屋外把身上的脏东西拍干净才又进去,脱了裤子,低头掰着大腿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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