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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疑惑似鸿羽般拂过心上,她欲上前道谢,见这席砡公子阴冷得可怕,眸光硬生生地落在狱卒身上,虽以面具遮挡,仍能感到彻骨冰寒之气。
“姑娘快些走吧,府衙的追兵马上就来了。”书童向她行了礼,镇定地瞥向敞开的地牢大门,示意她快些离去。
她匆忙行了肃拜礼,向面前这身如玉树的公子柔声问着:“多谢公子,公子怎知……”
不经意跌入她的眼眸中,席砡公子单单望了她一眼,便转身将那钉在墙上的长枪冷然拔出,引得狱卒连连发颤。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告辞了。”她不再过多久留,轻拂了衣袂,疾步向牢外走去。
与之擦肩的瞬息,一缕清雪香轻盈地传来,令她不觉一愣,心潮忽而翻涌。
怎么可能……
怎会如此熟悉……
纵使他知晓了她的踪迹,他又怎会来此地……
朝中上下皆需要他这一国之师治理朝纲,他又怎会来这偏远的汕肃城,倘若来此地仅是为了寻她回宫去,那他当真是荒谬可笑了些。
她轻扬唇角,将这荒唐的念头抹去,快步从地牢离去。
而后,她听得那狱卒的惨叫声阵阵传来,时而隐约,时而清晰,想起方才所见那面具下的阴冷眸光,似是要将其挫骨扬灰……
声嘶力竭般的哀嚎颤动着心绪,她明了那狱卒定是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长枪扎入骨髓,却次次不致命,令其生不如死,最为残忍。
这般狠戾,像极了他。
出了府衙地牢,姜慕微仰眸望去,漫天碎琼乱玉纷飞不止,两旁皆是玉树琼枝,竟是下起了雪。
她不敢做过多逗留,随性地抚平衫袍上的褶皱,踏着皑皑白雪赶回了客栈。
庆幸肃王与知府许蒙并未寻及此处,并未对苏瀛发难,她轻叹了声息,回到客栈雅间之时,慌忙理起了细软。
“瀛儿,我们快些走,此地不宜留!”边收拾着,她边与一旁破愁为笑的苏瀛言说着。
苏瀛很是不解,瞧见她如此急迫,也跟着收拾起包袱来:“阿姊,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哪都行!”她慌忙答道,随之置于案台上的书信忽而掉落,猛地跌入了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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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书信再次展开,她轻然瞥过信中几字,一个念头幡然涌现……
她怔然了片刻,忙从袖中取出宣纸,一遍又jsg一遍留心比对着,而寻到的答案不断惊颤着心弦。
“熹微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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