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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在城门处送行时,周元景见到她欢呼雀跃,她几次三番朝他瞧去,他也是这般,不曾回望一眼,宛若与她未曾相识过。
不知他从何处寻来了一辆马车,用料上乘,镶金嵌宝,远观近看都分外雅致,她静默地放下了帷幔,随之在马车内坐稳,终是从这座汕肃城离去了。
姜慕微倚靠于马车内,一人甚感无趣,微阖了眼便欲睡去。
可行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忽而停了,本是浅眠的她猛地清醒了来。不明发生了何事,她正想着掀起一旁的车帷,却见一冷冽的身影步入了马车内。
她怔怔地望着一日未见的他,望着他神态自若地轻扬着衣袖,在她身旁镇定地坐了下,随后又陷入了无言。
侧目望向眼前的清冷之色,一贯的凛冽却是令她心颤,她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阵轻笑:“大人怎有雅兴与本宫一同坐马车。”
语毕过后,马车内沉寂了良久,姜慕微只觉身旁之人不会再启唇言说,莫名的失落感将思绪席卷了起。
正落寂之时,她却听得清冽的嗓音响起。
“在下曾言,若在下满盘皆输,公主也逃不了,”他一字一顿地道着,似是在回应着她昨日的举止,话说至此,眸光又冷了半分,“在下定会让公主陪葬。”
她听着如同松雪寒月之人冷声言道着,一如从前,一丝惧怕不觉袭于心上,令她微僵于车帷旁。
可她来不及思虑,便见着他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地锁在了马车的一角。
无论怎般都避不开他的视线,姜慕微被迫抬眸,跌入他阴冷的目光里。
而此人眸色深邃,此刻正流淌着阵阵凉意,像是想将她逼至悬崖之边,轻轻一推便让她堕入深渊。
“公主如今是打着歪心思,想从在下手中逃脱……”轻抬起眼前清丽女子的下颌,他倏而轻笑,眉目又凛然了几分,“简直是在妄想。”
望着他眸中深不见底的寒潭,眼底蕴藏的寒意分明想将她撕碎,可她竟是觉着,面前的清月在触及她的一霎,却是无意地轻柔了些,她默了瞬息,忽感心底涌过一阵痛楚。
“阿玉……”
他寡淡一笑,似是深思熟虑了一夜,与她缓缓而道:“在下想过了,若公主这般想逃,在下只能将公主囚困,公主……莫要怪罪了。”
姜慕微不明了,不明了眼前的他所指何意,却见他再次欺身,未等她作何反应,微凉的吻便于她颈间轻盈地落下。
她无力挣脱,忽觉身上浅裳从肩头轻缓滑落,才知他所指,是何等的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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