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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这也许也是夫人的？&rdo;他眨了眨眼睛。

&ldo;总之，&rdo;对方点点头说，&ldo;波洛先生，您为什么去伦敦？

我想您现在能告诉我吧。&rdo;

&ldo;我和那个优秀的警督米勒谈了谈，还见了出色的梅修先生。&rdo;

阿斯特韦尔夫人在他脸上搜寻着。

&ldo;那么现在你认为……&rdo;她缓慢地说。

波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ldo;有查尔斯莱弗森无罪的可能。&rdo;他严肃地说。

&ldo;啊！&rdo;阿斯特韦尔夫人几乎跳了起来，两个靠垫滚到了地上。&ldo;我是对的，那么我是对的！&rdo;

&ldo;夫人，我说的只是可能。&rdo;

他的语气使她心中一动，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他。

&ldo;我能做什么吗？&rdo;她问道。

&ldo;是的，&rdo;他点了点头。&ldo;阿斯特韦尔夫人，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怀疑欧文特里富西斯吗？&rdo;

&ldo;我告诉过你我知道……就这些。&rdo;

&ldo;不幸的是这不足以翻案。&rdo;波洛艰涩地说，&ldo;再回忆回忆那晚，夫人，不要漏掉一个细节，你注意到秘书有什么异常举动？我，赫尔克里波洛，告诉你肯定有什么事。&rdo;

阿斯特韦尔夫人摇了摇头。

&ldo;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注意他。&rdo;她说，&rdo;我当然也没想起他。&rdo;

&ldo;你想别的事来着？&rdo;

&ldo;是的。&rdo;

&ldo;是有关你丈夫对莉莉玛格雷夫小姐的敌意？&rdo;

&ldo;是的。&rdo;阿斯特韦尔夫人点点头说，&ldo;你好像都知道，波洛先生。&rdo;

&ldo;我，我什么都知道，&rdo;这个瘦小的男人带着令人发笑的浮夸语气说道。

&ldo;我很喜欢莉莉，波洛先生，你也看得出来。鲁本为她的什么证明而大吵大闹。我并不是说她很诚实，她做了假。但是上帝，我年轻时做过比这还严重的坏事，那时你必须使出各种手段和剧院老板周旋。我这一辈子什么没写过、说过、做过呀。

&ldo;莉莉想得到这份工作。你知道，她聪明伶俐，工作做得非常好。男人做这样的工作是不行的。莉莉也许真有可能是个银行职员，会趁他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时携巨款潜逃。

整个晚上我都在为这件事烦恼。尽管我通常最终可以制服鲁本，但他有时却固执得要命，可怜的人儿。因此我当然顾不上去注意那个秘书，而且平时也不会有人过多地注意特里富西斯的。他在和不在几乎是一回事。&rdo;

&ldo;我也注意到特里富西斯先生的这个特点。&rdo;波洛说，&ldo;他不是那种爱表现、哗众取宠、爱夸大其词的人。&rdo;

&ldo;不，&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他不像维克托。&rdo;

&ldo;我看维克托阿斯特韦尔先生脾气暴躁。&rdo;

&ldo;的确是这样。&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他发起脾气来会震动全家人，就像那僻哩啪啦响的爆竹。&rdo;

&ldo;他是个急性子，我想。&rdo;波洛理解地说。

&ldo;哦，他被惹火了会像个恶魔。&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但告诉你，我不怕他。他只会乱喊乱叫但不会把人怎样。&rdo;

波洛看着天棚。

&ldo;你不知道秘书在那晚的举动？&rdo;他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