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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是的是的，很正确，他回了自己的房间。&rdo;

&ldo;那么他不可能在窗帘后面？&rdo;

&ldo;不不，当然不能，他不在那儿。&rdo;

&ldo;那之前他向你丈夫道了晚安，是吧？&rdo;

&ldo;是的。&rdo;

&ldo;然后你再也没看到他？&rdo;

&ldo;没有。&rdo;

她动了动，翻转着。用微弱的声音哼哼着。

&ldo;她要醒过来了。&rdo;医生说，&ldo;我想我们也有所收获，不是吗？&rdo;

波洛点点头。医生俯下身去看看阿斯特韦尔夫人。

&ldo;你就要醒了。&rdo;他柔声说，&ldo;你现在要醒过来了。不一会儿你就会睁开眼睛。&rdo;

他俩等了一会儿，只见阿斯特韦尔夫人坐起来，直瞪瞪地看着他们两人。

&ldo;我刚才睡了一觉吗？&rdo;

&ldo;是的，夫人，睡了一小觉。&rdo;医生说。

她看了看他。

&ldo;你们在搞骗人的把戏。&rdo;

&ldo;我希望您感觉不坏。&rdo;他说。

阿斯特韦尔夫人打了个哈欠。

&ldo;我感到很疲劳，想去休息一下。&rdo;

医生站了起来。

&ldo;我已吩咐他们给您端杯咖啡。&rdo;他说完和波洛走向门口。

&ldo;我说了什么吗？&rdo;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她叫住他们。

波洛回头笑着看看她。

&ldo;没什么太重要的，夫人。你告诉我们餐桌布需要清洗。&rdo;

&ldo;是的。&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你们没必要弄这把戏让我告诉你们这件事。&rdo;她开心地笑了笑，&ldo;还有什么吗？&rdo;

&ldo;你还记得特里富西斯先生那天晚上在餐桌上拿起了一把纸刀吗？&rdo;波洛说。

&ldo;我不知道，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他可能是这样做的。&rdo;

&ldo;窗帘凸起一块使你想到了什么吗？&rdo;

阿斯特韦尔夫人皱了皱眉头。

&ldo;我似乎记得，&rdo;她慢慢他说，&ldo;不，忘了，但……&rdo;&ldo;不要为自己难过，夫人。&rdo;波洛急忙说道，&ldo;这并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rdo;

医生和波洛去了波洛的房间。

&ldo;好的。&rdo;卡扎勒特说，&ldo;我认为这清楚地解释了一切。毫无疑问鲁本先生把秘书惹火了，秘书抓起一把纸刀，却不得不强抑制住冲动。阿斯特韦尔夫人想的只是莉莉玛格雷夫的问题；但她在潜意识里注意到特里富西斯的这一举动。

曲解了这一行为。

&ldo;她相信是特里富西斯杀害了鲁本先生。这思想已根深蒂固。还有窗帘凸出一块，这很有趣。听你说塔屋里的桌子在窗边，窗户上拉着窗帘，是吗？&rdo;

&ldo;是的，我的朋友，黑色天鹅绒窗帘。&rdo;

&ldo;窗户的斜面墙有足够的空间藏个人吗？&rdo;

&ldo;只能容一个人，我想。&rdo;

&ldo;至少有一种可能性，&rdo;医生慢吞吞地说，&rdo;就是有人事先藏在屋内，但如果是这样，也不可能是秘书，因为他们两个都看到他离开了房间。也不能是维克托阿斯特韦尔，因为特里富西斯看到他出去了，也不能是莉莉玛格雷夫，不管是谁，那人一定是在鲁本先生进入房间之前就藏在那儿了。你给我详细讲讲房间的位置。那么内勒上尉呢，会不会是他藏在那儿了呢？&rdo;

&ldo;也有可能的。&rdo;波洛同意道，&ldo;他当然在旅馆吃了饭，但他多久后出去的还没确定。他大约是十二点半回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