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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可奈何,又想到他的话,急忙去看红玉的动静,结果果然有发展。
才走近,就发现一只信鸽从红玉房间的阳台后面飞出,直上云霄,一下就没了踪影。
通讯时候还在动用信鸽?
我忽然联想起刚才某人不在服务区。
除非是与毫无信号的地方通讯。
我不动声色走了上去,“红玉,在干嘛啊?”
红玉吃着零食,笑道,“饿坏了,现在在恶补。”
我夺过她的零食,“少吃点,保持身材,稍微丰腴就可以了,再飙升手感都不好了。”
红玉笑道:“你见过我什么时候会格外超标的了?”
“让我尝尝比较清减的红玉的滋味。”
我关了门,将她扑倒,深情的亲她的眉眉眼眼。
红玉热烈起来,紧紧抱住我,身子水蛇一样扭动。
“最近你买宠物了?”
我热乎乎的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的问她:“刚看到一只大鸟从你窗台飞出去了?”
红玉翻压在我身上,媚眼如丝,“怎么会,只有一只大鸟飞了进来,做了我的坐骑,想要飞走?没门。”
这娘们精得很,我压根没从她口里套出话来,还被她打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
已花开二度,我离开,赶紧去联系任雨师,这妞埋怨我,“都是杂志社成立之初,诸事繁忙,你和红玉那狐媚子跑哪风流快活去了,害我还要分心担心你!”
然而她定睛一看,见我居然瘦了一大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娘的,红玉那狐媚子不会真的是狐狸精吧,看把你采补的,这是敲骨吸髓啊!”
这几天的事情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外人道。
我只能尴尬一笑,“最近病了,去看医生了,杂志社没出大事情吧?”
“洪兴那货阴我!”
任雨师当即咬牙切齿,“为了影响我们杂志社运营,他暗暗找了附近的贾叔吾,带着一帮子的兄弟,到沙头咀收我们的保护费,每天都来,各种名目,简直不堪其扰!”
我当即亢奋起来:“今天也来了?”
贾叔吾正是李旭他舅父,这个梁子老早就结了,我正巴不得他们找上门来呢。
话说我这时候鄙夷那些蓝衣服了,你特么的该管的不管,非守着半坡一尼姑庵,简直是那个世界的奇耻大辱。
妹子忧心忡忡:“还没,估摸着一会就来了。”
我又问,“他们来多少人?”
妹子道:“三四十个吧,来的是个不折不扣小恶霸,有事没事就盯着妹子看!”
我急忙闪身,“那我走了。”
妹子大怒,“这时候你居然说得出这种话,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摸着自己的脸,“我这么帅,被弄伤破相可咋办?”
妹子啐我一口:“我呸,少自恋了,你敢走,我就敢以后都瞧不起你!”
“好啦,我又不是真的走了,我躲暗处偷袭,保管他们一个都进不来”
我笑道:“我暗敌明,打他们措手不及,你等着看他们哭爹喊娘!”
我居高临下,守在门口附近。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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