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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下午三点快四点的时间,外面已不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何其和邢衍身上都被粘了一身脏,更别说他们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未干的地板上,裤子简直没法看。何其突然站起来对邢衍说:&ldo;走,下去洗澡。&rdo;
邢衍迷茫地看着他:&ldo;这有洗澡间吗?&rdo;
何其顿了一下:&ldo;在一楼,不过水龙头没水了。&rdo;他把上衣脱了,对还坐在地上的邢衍说:&ldo;但我们还有院子里的水井,对吧。&rdo;
邢衍睁大了眼睛:&ldo;露天洗澡?你是这个意思吗?&rdo;
何其无所谓地说:&ldo;露天洗就露天洗,在我们这,露天干的事多着呢,像露天厕所、露天夜店、露天舞池、露天……&rdo;
他有些犹豫:&ldo;可……可是隔壁有个女人……&rdo;
&ldo;哦,我才想起来。那就多穿一条内裤吧,你放心,在我们这,女人不会一看到男人的裸体就捂脸尖叫的,她们比你淡定多了。&rdo;
他说着就要把裤子脱掉,迎头撞见邢衍的视线,何其不自然地移开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邢衍还问他怎么了,何其语气责备地说道:&ldo;一会儿你别这么看着我。&rdo;
邢衍不解,歪着脑袋问他:&ldo;我怎么看你的?&rdo;
他笑了一声,把裤子给脱了下来,看着邢衍说:&ldo;一脸色眯眯,像要吃了谁一样。&rdo;
邢衍一听就低下了脑袋,疑惑地自言自语:&ldo;我一直这么看着你?怎么我没感觉?&rdo;
何其踢了一下他的腿,对他说:&ldo;快起来脱衣服,脏衣服过一次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晾干呢,早知道就多带一套衣服,不要光顾着带吃的。&rdo;
他们才刚吃了何其带的&ldo;干粮&rdo;,面包饼干之类的零食,连泡面都没带,何其早知道在这个家里找不出一滴热水的。
邢衍站了起来,把衣服脱了拿在手里,跟着何其走了下去。四面有围墙遮挡,但头顶空空,院子的大门只是一道栅栏,从外面看过来一望无穷。邢衍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还是第一次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场所洗澡,即使在他流浪的时候,那也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跑到公共厕所里速战速决。
何其轻门熟路地把衣服放在水井台上,从水井里压出水打湿了衣服,用脚把上面的脏东西踩出来。邢衍把脱下来的衣服抱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周围,突然感到后背一痛‐‐何其手上抓着湿衣服打在他身上,他感到又痛又凉。转过来一看,何其正看着他发红的背部笑得恶作剧般开心。
他说:&ldo;你站在那干嘛?害羞啊?怕丑啊?&rdo;说着便掬水朝他面上洒来,邢衍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被泼了一脸的水。
何其还觉得不够,他跑到楼上去,挑了一个不漏底的空花盆洗了洗,装满水又泼了邢衍一脸。笑声把隔壁的女人惊动了,她从家里的落地窗探出脑袋,见隔壁的两个大男人在院子里光着臂膀缠斗争抢一个花盆,瞟了一眼就进屋准备晚饭去了。
何其说对了,在他的家乡,两个男人过分亲密的动作在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只是夏日午后的玩乐罢了。这个女人家里六十几岁的公公到了晚上甚至会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和某个年岁差不多的老爷爷听着&ldo;哥哥来爱我&rdo;的乡村迪斯科在舞场中央跳贴面华尔兹呢。
没人会有这个意识的,男人和男人相爱,甚至发生肉体关系,就像在另一个宇宙才会发生的一样。
在争抢的过程中,两人都湿透了。邢衍在一楼找了好久,才从铁皮屋里挖出宝贝似的塑料凉盆。手上的武器比何其高级得多以后,他在水战中逐渐占据了上风。何其好几次被他一盆水从头淋到脚,毫无还手之力,一怒之下赤膊上阵,誓要抢下他手中的凉盆。奈何邢衍手长,何其伸直了胳膊却连他的手腕都碰不到。
他丧气地看了邢衍一眼,邢衍狡猾地笑着,对着何其挑了挑眉毛,像是在说:碰到就给你,就怕你碰不到。何其一咬牙一跺脚,直接一个猴子爬树挂在了邢衍身上,把他的身体重心不断往下压,自己则拼命伸长了手去抢那个凉盆。
最后邢衍笑得实在没有力气了,将紧紧贴在身上的何其一只手抱离了地面。何其错愕了一下,感到自己的男性尊严被他人冒犯了,正思考着要不要对着这个漂亮光滑的下巴来上一拳的时候,邢衍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他扔掉了手中的凉盆,两只手圈住了他湿润□□的后背。何其感到某个部位和邢衍的亲密无私的贴合在一起,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一下子不言语了。
邢衍慢慢地将他放回了地面,他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笑得那么开心。
何其撇了撇嘴,说道:&ldo;头先明明还哭得像个傻逼。&rdo;
他又兴奋地说感觉好像过回了童年,从来没有人陪他这么玩闹。何其,我太高兴了。
何其说,你要是住在这附近,好玩的事多着呢。春天我们可以爬山采风,夏天可以下河捞螺,秋天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到港口,冬天从来不冷,一年四季都可以骑着单车去旅行。我家是全中国最美的地方,可惜你没有投胎在这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满满的骄傲。
邢衍深吸了一口气,遗憾地说:&ldo;如果我也生在这,早点认识你,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去海边,一起下河捞螺……该有多快乐……&rdo;
何其说:&ldo;不行,这样的你就不是你了。&rdo;他伸手抱住邢衍的腰,脑袋靠上了他的胸膛,听着邢衍的心跳声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需要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感情的基础是建立在彼此共有的回忆上。如果没有白水桥上的奋力一抱,如果没有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如果邢衍不曾落魄地流浪,何其不是住在楼顶的城市边缘人,他们只是某个瞬间,在s城擦肩而过,甚至不会看对方一眼的两个陌生人。
连邢衍都不敢肯定,在另一个平行时空,没有从演奏会上逃跑,仍受到世人瞩目,活在压抑黑暗中的自己,在第一眼看到何其的时候,还会不会心中悸动,和现在一样热望难消。
邢衍温柔地抱拥着他,在何其沾着水珠的肩膀上轻轻落下一吻。
五点钟的太阳仿佛永远也不会落下,它就挂在高架铁道的另一边,在无数个鱼塘反射的波光上,穿过轨道的缝隙,斜斜地照入无人的空院中。主人家慌乱丢下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红色的地砖被水打湿,院子里到处湿淋淋的,像下过一场疯狂的暴雨。
火车在行进的过程中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此刻,欲望是隐秘的、潮湿的、无处不在的,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悄然的迸发。
第98章插pter23
夜‐‐
他们的湿衣服摊在阳台的栏杆上,还没有吹干。何其说失策,恐怕到明天了它们还不会干,这可怎么办?难道要穿着一身湿衣服回去,早知道就多带一套衣服了。
他正大喇喇地瘫在藤椅上伸直了两条光溜溜的腿,内裤都没穿,此时挂在风中飘扬。邢衍抱着膝盖缩在另一张藤椅上,在温暖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对何其说他们两个好像在荒岛上求生的野人,连件衣服都没有。
何其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打开了手机浏览淘宝,邢衍问他在看什么。何其抬起头来,把手机屏幕在邢衍的面前晃了一下,就看见他的表情在屏幕光的映照下变得有些不自然。邢衍支支吾吾地问他:&ldo;这……这些是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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