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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很好，大夫。&rdo;威弗说。

他看上去并不好，皮尔斯想。他看上去比上次老，憔悴、疲乏。他是担心吗？威弗已坐在皮尔斯心爱的椅子里，那是一张放在壁炉边的绿色皮制椅。简森站在开关边。

&ldo;看得出来，你们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一点也不拘束啊！&rdo;

威弗格格笑了。&ldo;我们跟管理员说我们是你的朋友，他当然不怀疑我们。事实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rdo;

皮尔斯看看威弗，又看看简森。&ldo;你有朋友吗？或者只有佣工？&rdo;他把视线转向威弗，&ldo;你看上去不太好。我想让你回医院重新检查‐‐&rdo;

&ldo;我说我现在感觉很好。&rdo;威弗的声音提高了，接着又恢复到平常的谈话语调说；&ldo;我们想和你谈谈‐‐关于合作的事。&rdo;

皮尔斯看着简森：&ldo;奇怪‐‐我一点儿也不想谈话。我干了一整天的活，累极了。&rdo;

威弗的视线没离开皮尔斯的脸。&ldo;你出去一下，卡尔。&rdo;他轻声说。

&ldo;可是威弗先生‐‐&rdo;简森的灰色眼睛变深了。

&ldo;出去吧，卡尔。&rdo;威弗重复着他的命令，&ldo;在汽车里等我。&rdo;

卡尔走了以后，皮尔斯坐进一张扶手椅子，面对威弗。他环视着房间，慢慢收回视线问威弗：&ldo;你们找到什么了吗？&rdo;

&ldo;没找到我们要找的。&rdo;威弗平静地答道。

&ldo;是什么？&rdo;

&ldo;卡特莱特的下落。&rdo;

&ldo;你怎么会以为我知道他的去向呢？&rdo;

威弗紧握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说：&ldo;难道我们不可以合作吗？&rdo;

&ldo;当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你的健康状况？&rdo;

&ldo;你把从我这儿取得的血样拿去做什么了？你肯定留了一部分。&rdo;

&ldo;可以这么说。我们对其中的一部分作了分离处理，取得血浆，然后用锌把球蛋白从血浆里分离出来，再把它在各种动物身上进行试验。&rdo;

&ldo;那你发现了什么？&rdo;

&ldo;免疫力的取得在于血浆中的丙种球蛋白，那是造成免疫的因素。你应该去看看我的老鼠，在实验室里活蹦乱跳，跟刚出生的一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