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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姜会格斗,季影也学过。双双都会格斗术的前提下,时姜的身高体型明显处于劣势,完全招架不住他汹汹的火焰。
更何况季影这一次不想让步。
他轻车熟路解开扣子。动作相较以前的克制和耐心,近乎粗鲁。
时姜紧攥着他的手却阻止不了肆虐的动作,声音不禁染了哭腔,“你别逼我跟你绝交。”
察觉她真切的恐惧,季影出现一瞬间的迟疑和清醒。
可只是一瞬,小臂便传来一阵能令头皮发麻的疼感。
不用说,时姜又在他手臂添了一道血痕。她当真狠下心的时候下手极重,堪比蛇蝎。
见她不留一点情面,季影神色阴鸷,语气冰冷,“其实,我以为我们已经绝交了。”
他黑化后的气场连时姜都抵御不了。时姜后知后觉,原来这人一直都在降维迁就着自己。
成佛成魔,仅在一念之间。
“你要我回去,我当天就回去了。你说我影响到你的工作,我也尽可能不干涉。想着给你时间适应新状态。而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等你冷静等你调整过来,结果等来了你从谢星阑车子下来的视频。”
“耍我好玩吗,钓我比钓别人会更有成就感吗?挂我电话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又傻又好骗?我这么不守游戏规矩,会不会打扰到你吃饭了?”
“我说时姜啊,记不记得我让你别招惹谢星阑时说的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我要收回这句话,因为今天才发现,你招惹上我一样麻烦。”
“别躲,这次疼哭了我可不会忍着,等你缓过劲再继续。”
……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黑暗中分外清晰。
时姜脊背一僵。
想逃想躲,却偏偏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她明明学过格斗的呀,难不成朔盼都是教的皮毛吗?为什么在关键时候就发挥不了作用。学个寂寞吗那都算什么啊。
“季影你别…”时姜泣不成声,“你别这样。”
她把手用力向后推,他却纹丝不动。
靠得越近越紧,越贴越热。
时姜在恍惚间又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
她感觉鼻腔充斥着血腥味,手上身上都是黏腻粘稠感。她也不想的啊。谁会想到会是那样子的情况。她不过是想自卫,想保护应该保护的人而已啊。
“别逼我。”时姜抽泣得不能自己,“你真的别逼我。当我求你,你别逼我。”
时姜很久没哭过了,也是第一次求人。哪怕是十年前那样子凶险的场面,她都流过一滴泪没求过一次人。
也就只有季影这个混蛋,才让她在一个晚上破了两次例。
可是能怎么办。他是自己招惹上门的,打也打不过,哄也哄不乖,还没法送走。还真拿他没办法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拼命往外涌,季影只是摸了下侧脸就感觉整个掌心都是水。
他心下一阵烦闷,手掌盖住她双眼,“能不能别哭了。哭都哭软了。”
时姜借着抽泣的空隙,嘀里咕噜下最毒的咒,“软…软了多好,祝你永垂不朽。”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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