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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都没有怪她,大庆的军队攻打我们,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个世子的原因,大庆忌惮南疆的蛊虫,所以想要南疆臣服,忠勇侯世子不过是由头,可是她把错误都背在自己身上,熬不过心里那关。”
想起桑花最后自尽的场景,桑蝶忍不住眼睛都红了。
听着打听来的消息,贾母再也坐不住了,去了梨香院。
“老爷!”贾母行礼。
“你来做什么?”贾代善的神情淡淡的。
贾母见贾代善如此模样也有些心虚,但是想到她打听到的那个南疆圣女的消息,她实在有些坐不住了。“老爷,妾身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我去打听了那个南疆圣女的言行,这女子实在猖狂又不守礼,娶进来未必是一个贤妻,如若是一个搅家棍,赦儿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贾代善嗤笑一声,“我觉得南疆圣女的性子好,是我亲自找陛下替赦儿求娶的,南疆圣女嫁进来至少她不会受委屈,也不会别人欺负了去。”
“老爷这话是何意?”贾母委屈。
“你自己心里清楚。”贾代善不想和自己的老妻撕破脸,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如若真的算账,两人的脸皮都得踩在脚下,只赦儿媳妇的那件事,他实在没脸再见张家老友。
“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整个家。”贾母眼睛都红了。
“你回去吧,圣旨已下,此事无可更改。”贾代善开始逐客。
贾母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圣旨已下怕是不好更改,如若是以前,陛下也不是不能替老爷破例,如今还真是时移世易。
“我的大爷呀,你还没醒酒呢?”
齐国公家的陈公子和治国公的马公子来到了荣国府,看着还没醒酒的贾赦有些无语。
贾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看着陈飞扬和马穹,露出一个笑容,“你们两个来了,快,今日谁都不许走,我们不醉不归。”
“恩侯!我说你昨天这是喝了多少?”
“喝不喝!”贾赦还带着些许的酒意道。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知道你要被赐婚了。”陈飞扬道。
“圣旨都下来了,赐婚就赐婚吧。”贾赦不以为意。
“可你去打听这位南疆来的圣女吗?这小女子可不一般。”陈飞扬担忧道。
“能有什么不一般,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姑娘罢了,陈兄也太担心了。”马穹道。
“人家姑娘是南疆来的,那地方出来的姑娘最会驭虫子了,你可知道忠勇侯世子的病?人家南疆是女人当家,女人嫁给一个男人,男人也只能娶一个女人,忠勇侯世子就是因为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其他姑娘被南疆那个女人给用虫子给害了,你可别大意。”
“呵呵!虫子再厉害能比得过人心?咱们这种高门大户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她一个南疆来的姑娘,即使有陛下赐婚,她毫无背景,无根无基,玩得转我们这样的人家?陈兄还是莫要揪心了,咱们不是过来叫恩侯去喝酒的吗?兄弟们都等着了。”马穹道。
“马兄弟这话说得好,等我洗把脸,就和你们出去。”贾赦道。
“我们都来京城好几日了,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京城,桑蝶,我们出去走走吧。”桑梓道。
“可是大庆的那些官员不是让圣女待在驿馆备嫁吗?”
“那是要求他们国家的女性,在出嫁前夕不能出门,不能与未婚夫见面,乖乖待在家里绣嫁衣,我们可是南疆人,我们南疆可没有这样的规矩,桑蝶,不可因为入乡随俗就丢掉了我们南疆女人的傲气。”
桑蝶笑得开心,“圣女说的是,我们这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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