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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周末李天给张浩发了几张刚照的他们家乡的照片，有他家人，他家的小狗，也有他自己的。

张浩没告诉李天，他看那些照片，看了很久。

晚上李天在外面喝得高了些，别人都散了，就他一个人在个洗浴中心包房里。李天在电话里跟张浩开始很罕见地&ldo;胡言乱语&rdo;。张浩当时也不在家，在另一个城市出差，他告诉李天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象个找操的正宗贱货。

&ldo;胡说，我不是贱货。&rdo;李天喊起来，张浩听出他的兴奋。

&ldo;嘴硬有什么用，看你那点操性，就是欠打，屁股蛋大腿上多抽几下就他妈逼说实话了。&rdo;张浩说话时也拿着酒杯，他要了一瓶酒到房间。

&ldo;你他妈混蛋！我不是贱货，我不是……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承认……&rdo;李天回答。

&ldo;那就戳进去验验你是不是个天生的挨操货……&rdo;

……

那晚上张浩很配合，又非常放纵过瘾地说了很多话，他在兴奋中she了一裤子。李天说他也she了，而且特别多。实际上李天说得更多，他的语言让张浩感觉到他从到尾都是在羞耻的挣扎和寻求的放纵中，矛盾而快乐。

&ldo;我要睡觉了，困了，抱一个，挂了吧。&rdo;张浩说。

&ldo;靠，干完就不是你了，裤子不提就走了。&rdo;

张浩努力压抑着说不上的烦躁，恼火：&ldo;知道我多别扭吗？你是自己憋不住了还是想这么安慰我满足我？&rdo;

李天没说话，他是沉重的喘息。

&ldo;我找个跟我上床的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我不需要这个你知道吗？&rdo;张浩借着酒劲儿吹嘘着发泄着。

&ldo;知道……&rdo;

&ldo;这么做完我不享受，唯一的享受是觉得你会满意快乐，懂吗？&rdo;张浩打断，咄咄逼人。

&ldo;对不起……&rdo;

&ldo;你给我写的那句&lso;让我抱紧你，直到你觉得温暖，抱紧你直到你感觉幸福&rso;，你知道我多难受吗？！我想实实在在抱你让你温暖，而不是说说……&rdo;

&ldo;哥……&rdo;李天声音很低。

张浩听到了，李天第一次叫他哥，但张浩没理会：&ldo;上次你姥姥去世那么难过，来找我，我就握了握你的手，都没抱抱你，我想补上，好好抱你，不让你难过……知道吗……&rdo;

&ldo;我爱你……我爱你，哥……&rdo;李天提高了些声音，语调能听出颤抖，激动，还有惶恐。

张浩很震撼，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ldo;你回家还是在那里睡了？&rdo;张浩开口。

&ldo;这就回家。&rdo;

&ldo;已经很晚了，喝这么多自己回去能行吗？&rdo;

&ldo;能行，很近，走着就到家了。&rdo;

&ldo;那快回去吧，路上别睡着了。&rdo;

&ldo;……你也睡吧……做个好梦。&rdo;李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