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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头铁荀或哐当撞破,若无其事地尝起花饼。干瘪花瓣的口感很新奇,嚼起来像草,又溢着甜到发腻的香。荀或被齁得有些飘:“我的妈呀,这也太甜了吧?”
“解释。”
荀或拉起季玄朝车站的方向:“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小荀。”季玄跟着走,但又命令一遍,声音再冷三分。
“盛游洲……”荀或探看着季玄的脸色,“把我堵了……诶你别担心也别生气啊,我已经和他说清了,还给了他一口,胳膊都给我咬破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目下荀或活蹦乱跳的模样确是一种保证,但季玄还是躁郁:“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啊,他总算是个成年人了,终于懂了点说话的艺术,而且——”荀或指了指天,“这光天化日又在景区,他再变态也不敢动手吧?”
话音刚落,荀或又意味深长地朝季玄笑:“你是不是很介意他对我做什么?”
“当然,”季玄避开荀或的直视,“我们是……大佬和马仔。”
季玄说这种江湖话的感觉诡异中带点好笑,荀或真是喜欢死了,不依不饶地继续逗弄:“如果他对我怎样了呢?比如又把我摸了亲了?”
稍一想象季玄就十分厌恶,肃色说:“不要做这种假设。”
“害,老胡说我们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我会去算账。”
“只是这样吗?”
季玄低眼看了看表,说车已到站。但荀或一转身挡到季玄面前,很执着地问:“还有呢?如果我被盛游洲亲了,被他全身都摸过了,你要怎么处理我呢?”
他们站在购物街入口,时间往前流而路人在增多,荀或是在拿时间和空间的双重压力来逼季玄作答。
不是没有预想的答案,只是不确定是否正确,于是季玄采用较为保守的回答,将主导权重新交给荀或:“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希望,”荀或弯了眉眼,眼角红红的翘翘的,“你会把我弄干净。”
弄干净是个很污浊的词,如果季玄能够正确理解其后深意,会明白这个“干净”其实一点也不干净。
但季玄不明白,所以这场调戏并不按正常走向发展。
荀或只见季玄颇为正经地点了点头:“嗯,是要洗漱。”
……
男朋友超纯是什么体验?
荀或:谢邀,大概就是污妖王想重回母胎接受再教育,以配得上他纯洁无瑕白到发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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