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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弄丢了。
待薛锦书想起那方子时,本是想将那方子好好收起来,免得被人发现了,左翻又找却找不到在何处。
想必是当时知晓王爷受伤时,着急赶过去时,骑着马丢在了路上吧。
薛锦书自然不敢说实话,“娘,那方子我还没用过呢。”面上装得十分羞涩。
王素月皱着眉,“你莫要怕羞,已经是成了亲的人,脸皮得厚着才能成事。这次回去你必须得用了,而后若是好用,我再去寻着来。”
王素月转眼看着湘儿,“你下次定得记得提醒夫人将此药方服下后才服侍王爷。”
湘儿羞红着脸,应了声。
湘儿先前听二人说起这药方时,倒是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究竟是何疗效,要夫人特意去乡下求来的。
这般才听明白,这药方究竟是何用意。
薛锦书与王素月一直将那些繁枝杂草剪得差不多后,才洗了手准备去用晚膳。
待她们二人到时,薛兴正与朱苗怀早早便落了坐。
薛锦书朝着朱苗怀虚行了个礼,朱苗怀面上不悦,但碍于薛兴正在此,便半晌后才应声。
而后看了眼门口,“这云儿去了何处,怎还不来用晚膳?”朱苗怀瞥了一眼身旁的婢女,问道:“方才便差人前去寻她,可有寻到?”
身旁的丫鬟回话:“回禀夫人,方才已经派人去寻二小姐了,该是马上到了。”
朱苗怀点点头,不再回话。
薛兴正有些不悦,这么多人等着薛阮云
一人,哪有让长辈如此等着晚辈的事,薛兴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火气,想着薛阮云本就难得回一次府,不宜动怒。
半晌后,下人前来回话:“回禀老爷,大夫人,二夫人。我方才将院子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都未曾寻到二小姐。而后一个丫鬟称二小姐身体不适,便先回了魏府。”
薛兴正压不住火气,一拍桌子,“简直是在胡闹,说要来,府里上上下下准备着膳食。一句身体不适便甩手就走,如此任性,可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薛锦书一想,该是自己方才那番话让她真动了气,连饭都不愿吃,便走了。
朱苗怀被薛兴正这么突然间猛拍桌子,吓了一跳,而后找补道:“方才云儿来见我时都好好的,未曾说有何不适。怎的就突然不适回了魏府,该不会是遇到了何事?”
朱苗怀话里藏话,意味不明的看向薛锦书。
薛锦书并不理会她,像是未听见般,自顾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而后宽慰薛兴正:“爹莫生气,妹妹身怀六甲,身体自然是娇弱些。许是真的不适,难以忍受,才直接回了府,未来跟爹爹亲口说一声。”
薛兴正拿起筷子,心里却在想着什么,而后又将筷子放了回去,语气温和些许,“陶陶方才可有见过云儿?”
薛锦书坦然自若的点头,“见过,方才陶陶在池塘处喂鱼时,便遇见了妹妹。与她闲聊了几句后便离去,去寻
了娘。”
王素月连忙点头,“方才陶陶早早便与我一起,自己养的女儿不知礼仪,不知廉耻,莫要做了何事都来怪到我家陶陶身上。”
王素月后半句话声调冷了几个度,冷嘲热讽的是谁,那人也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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