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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休假一周的司徒淳穿上她的警服,和往常一样去警局上班。
刚进办公室坐稳,她就听见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新闻”。
“安以风真正爱的人是……韩濯晨。”
她当时正在喝咖啡,呛得鼻腔刺痛,撕心裂肺地剧烈咳嗽。
也不知为什么,他们区那个八卦女警,把这个“新闻”说得还煞有介事。那女警说:“韩濯晨和安以风之间的兄弟之情尽人皆知,那叫一个情深义重,同生共死。”
司徒淳倒是深有感触。
女警又说:“两个外表都那么出众的帅哥终日在一起,生死与共,肝胆相照,还无话不说……日子久了,自然会彼此倾慕,暗生情愫。
但两人都把感情藏在心里,不敢表露,所以韩濯晨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换,安以风则见着女人连看都懒得看……”
她听着合情合理。
女警还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终于压抑不住,偷偷在一起了,又担心被人发现。为了掩人耳目,韩濯晨找了个固定的女人,安以风也装作对某个女人情有独钟……实际上,韩濯晨对女朋友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大家有目共睹;安以风追求‘某女’更是没影儿的事,谁也没看见实质的进展,不过是闲来无事耍耍嘴皮子罢了……”
司徒淳听见这番话的时候差点儿吐血,一心想打电话问问安以风:这演的是哪一幕感人肺腑的爱情剧?!
可是她不能打,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撑着看了一上午的卷宗,跟大家“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吃了顿午饭,下午又跟新派来的特警讨论了一个新任务的部署问题,总算是筋疲力尽地熬到了下班。
一回家,她就锁好门窗,给安以风打电话。
安以风接了电话,还是先用不正经的口吻调侃她:“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出来?”她什么时候“进去”过?
“我还以为你爸爸为了不让你见我,用手铐把你铐在家里了呢。”
“都什么年代了,你当我是祝英台啊?”
“就算你是祝英台,我也不会像梁山伯那么笨。我肯定救你出来,带着你偷渡去菲律宾,再买个假护照去土耳其,再去澳洲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盖个房子……”
她笑着躺在床上,几日来的郁闷心情豁然消散:“你计划得还挺周密。”
“我连路费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向我求救呢。”
“私奔这个事不着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韩濯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该不是移情别恋了吧?”
“哦,那个事……纯属江湖传闻,你别信。”
“哦,我还以为你饥不择食了呢。”
“我就是饥不择食也不择他啊!他身材太差,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能有什么手感……”她正笑着,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吼声,“安以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材好?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你们在一起?”
“最近无聊嘛,在酒店喝喝酒、聊聊天!”
她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剧痛的胸口,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哦!
我终于明白此传闻从何而来了。”
安以风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痛苦,但她明白,韩濯晨会天天陪着他,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无聊。他不说,她也只能装作看不出来。
但她不知道,此传闻之所以盛行,还有安以风的另一番良苦用心。
事情要从司徒淳回家后说起。当安以风知道司徒淳的家世背景后,才深刻地体会到她那句“不能嫁给你”包含着怎样的无奈。
一个女人不要名分、不要承诺、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需要多大的勇气,需要忍受多少苦楚?而她总是笑着面对他,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她心里的苦。
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深情?
安以风越想越难受,又跑去夜总会借酒浇愁。
他的手下荣贵见他一瓶一瓶地用酒摧残自己,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冒着生命危险坐到他身边,苦口婆心地劝他,“风哥,那个女警也不比别的女人多什么,你何苦为她折磨自己?”
“谁说我是为她?”
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虽然都没说话,但是他们的表情告诉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