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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男人的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条腿，弯曲、畸形、瘦短，皮肤的颜色就好像某种剥了皮的野兽一样，膝盖下完全是赤裸的，鸡皮般的脚上穿着用羊皮带子穿成的胡鞋。

那股臭气当然就是这只脚上发出来的，像是羊骚昧，可是更臭。

柳伴伴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她还没有吐完，一个虽然瘦小但却坚硬如钢的拳头已打在她小肚子上。

&ldo;你这个臭婊子，你再吐。&rdo;

牧羊儿用一条腿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抓住她的裤带，&ldo;你是不是嫌老子的腿不好看？你的腿好看？&rdo;

他用力往下撕，一双修长结实充满了弹性和活力的腿就完全暴露在这个淫狠的侏儒面前。

他用力捏她的腿，捏一下，青一块。&rdo;

&ldo;你这个臭姨子，你给老子把你吐出来的东西全吃回去，否则老子把你撕烂。&rdo;

他又用力捶她的下腹。

&ldo;你嫌老子脚臭，好，老子就要你来战，伸出你的舌头来狐，服干净。&rdo;

伴伴简直快要疯了。

她只求快死，越快越好，可惜她连死都死不了，她简直就好像落入了一个万动不复的地狱里，她受的罪简直没有人能想象。

但是她终于挨了过去。

多年以后，她才将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告诉一个最近的人。

&ldo;那个疯子简直比鬼还可怕。&rdo;伴伴说：&ldo;直到现在我一想起他还是要吐。&rdo;

&ldo;他还对你做了些什么事。&rdo;

&ldo;每件事都不是人做得出的，直到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之后，我才知道田灵子受的是什么罪。&rdo;伴伴眼泪流下，&ldo;我想她死的时候一定觉得很愉快，一定很感激姜断弦给她那一刀。&rdo;

&ldo;田灵子就是他以前的女人，如果她真的觉得生不如死，为什么要等到别人杀她？&rdo;

&ldo;我想她一定也跟我一样，想死都死不了。&rdo;

&ldo;真的想死，总有法子的。&rdo;

&ldo;没法子，一点法子也没有，那个恶魔根本不给你机会，一伴伴说：&ldo;他简直就像是条蛆一样附在你身上。有时候甚至会钻到你的肉里去。&rdo;

听的人身上开始冒出了鸡皮疙瘩。

&ldo;他高兴的时候，就骑在我身上，用他那条臭脚盘住我的脖于，在半夜里骑着我到没人的地方去。&rdo;伴伴说：&ldo;只要走得慢一点，就用针刺我。&rdo;，&ldo;他这么做，还是在他高兴的时候？&rdo;

&ldo;嗯。&rdo;

&ldo;他不高兴的时候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