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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约莫在两个月之前，来了一个客人，是第一次来店里，他独自来找女老板。当时给我们的印象是：女老板的客人几乎都是老熟人，很少有这种第一次见面的客人独自前来。来人和女老板谈得顶亲热的。&rdo;

&ldo;那客人通报了姓名吗？&rdo;

&ldo;没有，我正想问他姓名的时候，女老板突然起身走过来，招呼说：&lso;阿英，欢迎啦！&rso;随即站到了来人的身边。&rdo;

&ldo;是称呼阿英吗？&rdo;

&ldo;是的。&rdo;

&ldo;那客人有什么特征？&rdo;

&ldo;说到特征嘛，因为他和女老板顶亲热的，所以没有怎么注意。&rdo;

&ldo;总会有点印象吧。年龄有多大？&rdo;

&ldo;24-25岁，和女老板大致是同时代的人，衣着入时。可是，好象不怎么有钱。&rdo;

&ldo;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ldo;进店后感到他神色有些不安的样子。&rdo;

&ldo;既然没有钱，怎么能到银座的酒吧间去呢？&rdo;

&ldo;那是女老板请客。&rdo;

&ldo;就是说不用花钱……&rdo;

&ldo;是的。因为没有开发票。那男人装作要付钱的样子，可看起来好象与女老板有什么关系似的。我问女老板，回答说&lso;算招待&rso;。说不定……&rdo;

&ldo;说不定什么？&rdo;

&ldo;说不定在关店之后，女老板与那男人幽会去了呢！&rdo;

&ldo;真的？&rdo;

&ldo;有那种感觉。那男人临走的时候，女老板慌忙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也许是商量见面的地点吧。&rdo;

&ldo;那男人后来来过吗？&rdo;

&ldo;就那么一次。&rdo;

&ldo;如果再见到他，能认识吗？&rdo;

&ldo;也许还能认识。&rdo;

〔四〕

从树间看去时隐时现的大海已经隔得远了，山林的气氛更浓。山上的树木密密丛丛，山谷显得很陡峭。偶尔也有车子从旁边开过去，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路越来越难走，心里也越来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