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被不要脸到了,很想对着脸抽一巴掌。
可要是不说的话,今晚估计都睡不着。
——找了一堆蹩脚的理由,不就是为了摸到床上来和他抱在一起睡吗,景文无赖地想道,他要是不抱就骚扰他,谁都别睡。
谁知,下一秒,宁栩撑起身子看向他,“你真害怕?”
对他而言,景文这人经常出其不意,干什么都不按套路出牌。虽然长得高大能打,但也可能是个怕鬼怕打雷的玻璃心,这种事情很难讲。
虽然荒谬,放在他身上也还算正常。
景文:“……嗯。”
幸好黑灯瞎火,掩盖了他脸上的心虚,这声应答模模糊糊。
正当他猜想宁栩要干嘛的时候,一只温凉的手擦过他脸颊,托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景文整个人瞬间僵住。
宁栩靠近过去,用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住,手从他头上滑到背部拍了拍,“别怕,我在呢。”
恰好窗外又一道惊雷掠过,闪电照亮夜空。
宁栩感受到他肌肉紧绷,于是捂住了他滚烫的耳朵:“这样就听不到了。”
这个动作他做了两次,两次带来截然不同的感觉。
第一次是治愈,第二次是挑逗,当然他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
景文只觉得一把火轰然从头烧到脚,把他焚烧得体无完肤,鼻尖萦绕着温热芬芳的呼吸,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触觉和嗅觉变得比平时敏锐百倍。
他能感知到那双手触碰着他的耳朵和脸侧,就像碰到了每一个纤细敏感的神经细胞,皮肤摩擦间引起微小的电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身,使得他耳边一片嗡鸣声。
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某处的变化——那里,石更了。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他妈,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窗外春雷滚滚,遮住了他奔腾的心跳,和粗重的气息,此时雷雨反而成了最好的掩饰。
他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失控,更为悲催的是,宁栩真以为他害怕,还将他搂得紧了点。
咕嘟。
景文的喉结动了动。
这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烫,差点控制不住扑上去,张口狠狠咬住近在咫尺的人。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感觉心痒不已——是的,想咬他,咬哪里都好。
挺巧的鼻尖,水润的唇瓣,微尖的下巴,精巧的喉结,屈起的指关节……
哪里,都想咬。
哪里,留下属于他的牙印。
景文的脸就这么越来越热,热到宁栩终于发现了不对。
“你没事吧?怎么身上这么烫……”他动了动,刚想查看对方的情况,膝盖一不留神碰到了某个地方。
空气突然凝固了,两人同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宁栩猛地缩回手,翻了个身背过去,景文也终于可以大口喘气,平躺着仰望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宁栩只觉得指尖在微微发抖,他知道景文对他的心思,但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感受到他的欲望,还是不免感到震惊。
——原来他不是挂在嘴边,不是说说而已。
是真的……想睡他。
他被这个认知弄得更加窘迫,十分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可惜床上没有洞,只有枕头,于是他把口鼻用力捂进枕头里,试图勉强维持镇定。
景文的嗓音沙哑得不行,在他身后嚅嗫道:“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没忍住,你别不高兴。”
过了很久,宁栩才从枕头里钻出来,小声说:“我没不高兴。”
景文的喘气声明显了一点,试探问:“没不高兴,就是能接受的意思?”
刘飞是北大的高材生,因为神秘的身世走上为官途,但宦海生涯,博大精深,危机四伏,始终以民为本的刘飞面对各路官场高手,谈笑风生,淡定自若,轻描淡写之间,各路腐败分子谈刘色变,实实在在的保证了国家利益和老百姓的利益!...
勇者?尽情的过来吧,老子就是魔王。魔王,受死吧,为了爱和正义,代表XX消灭你,XXX啊!你好卑鄙啊!傻鸟一个,我是魔王啊,跟你个傻鸟勇者讲什么卑鄙不卑鄙?魔王,我又爬上来啦。啊?怎么可能?受死吧,XX大封印。啊,我还会回来的!老大,勇者走了。哦,知道了,把国王给我叫来,迷宫的门票钱我要抽八成,装备的税收,药品的税收,还有各个旅馆的收益,我要抽七成,顺便,把那个丑的跟芙蓉姐姐一样,臭屁的跟凤姐一样的恶心公主给我扔回国王那里去,另外,把国王的国库给我搬来,老子的迷宫维修费用可是很高的,都快赤字了。...
黎漠,武艺高超医术一流,在山上修行自在的黎漠忽然被师傅桐老赶下山,去做了海城欧阳家的上门女婿。...
...
夜先生,听说您太太的辈分比您高,是吗?不,正经的青梅竹马。那请问您在家里的地位?老婆,猫,我。...
我家代代都是守山人,每一代都是四十岁遭遇不祥而终,到了爷爷那一代,诅咒被打破了,不过为此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一山蕴一魂,一人镇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