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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瑶可不敢妄自尊大,战鹰几个武艺高强,对付区区几条小蛇,还不是小菜一碟?
等等,柳月瑶似乎明白过来,她站起身,走到死蛇跟前,提起蛇头一看,乐了,哪有什么双头蛇?明明是绑了个细树枝在上面。
她哈哈大笑,冲着帐外说道:“你们的见面礼我收下了,明早吃蛇羹,要不要给你们每人来一碗?”
战鹰白狼赵猛薛刚四个人挑帘进来,大笑着说道:“月儿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双头蛇都不害怕,佩服,佩服。”
柳月瑶笑道:“绑树枝没少费力吧?”
赵猛说道:“绑树枝不麻烦,就是逮蛇费了不少力。最难的是拔它们的毒牙。有好几次,差点就被它们咬着了,吓得我心惊胆战的。”
“那是你活该。”朱棣一脚踏进来,气得脸色发青,“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瞎闹什么?抓蛇好玩吗?有能耐给本王抓个十万八万条,本王也好借光犒劳三军。”
战鹰说道:“王爷息怒,我们也是见了月儿夫人高兴,想跟她开个玩笑。”
“玩笑?你们很闲吗?”见柳月瑶满身是血,朱棣回头冲战鹰他们吼道,“你们四个,前锋总指挥。”
“是。”四人答应着,退出了帐外,临走时还不忘冲着柳月瑶做鬼脸伸舌头。
柳月瑶笑了笑,她问朱棣:“听你那口气,让他们做先锋好像是惩罚他们。”朱棣说道:“做先锋必须子时起床,好到前方探路,给全军寻找合适的宿营地。”“现在什么时候了?”朱棣笑道:“刚好子时。”“哈哈,这个惩罚好,他们没觉睡了,活该。”柳月瑶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我要睡觉,燕王爷也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朱棣说道:“你这个帐篷不能再用了,走,到我那儿去。”“不去。”柳月瑶拽下短刀别到腰里,拿毛巾蘸了水,擦干净身上的蛇血说道,“燕王爷你就放心去睡吧,这里我收拾收拾就行。”“不行,”朱棣说道,“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这次是他们四个恶作剧,万一是敌人偷袭呢?再说,帐篷都烂了,这么晚了,也不好找人修补。
这么着,从现在开始,你就别自己一个帐篷了。本来士兵们打仗就够累的,本王还得派人轮流给你站岗。你是休息好了,他们却累着,你也忍心?听话,到本王大帐里去。你放心,本王绝不对你搞偷袭。你不信?本王现在就对天发誓。”说着,他举起右手,看着柳月瑶,柳月瑶说道:“我去就是了,发什么誓啊?”
朱棣笑了,叫人拿了柳月瑶的被褥给他铺到他的外帐,让柳月瑶睡到内帐自己的床上,嘱咐她盖好被子,别着了凉。
朱棣的帐篷很大,光是内帐就比柳月瑶的帐篷大很多。里边一张床,被褥铺得很厚。床头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灯,一个水杯,杯子里的水是热的。还有笔墨纸砚,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床对面是个架子,上边放着一摞书,柳月瑶翻了一下,有些军事类的书籍,也有一些天文地理类的。架子的最上层是一些账册,柳月瑶没敢动,下边还有一些来往信件,信件旁边竖着一些地图,全国各地的都有。最外边那张是德州的,看来明天真的要打德州了,柳月瑶很兴奋。
她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侧耳听着外边。不一会儿,一阵憋闷的鼾声传进来,她知道这是燕王爷睡着了。
她慢慢地坐起来,轻轻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挑开门帘,悄悄地露出半个脑袋,左右巡视了一遍,见燕王爷躺在草堆上,用毛巾捂住口鼻,睡得正香。
怪不得听着鼾声不对劲,原来是怕搅了她休息,故意拿毛巾把鼻子捂住了,这样睡觉不憋气才怪呢。柳月瑶踮着脚尖,轻轻走过去,慢慢地拿掉他脸上的毛巾放到盆架上,这才转了身,悄悄地回到了内帐。看着她踮着脚尖轻轻走路的背影,朱棣得意的笑了。
第二天,柳月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外边鸦雀无声,她很纳闷,这么晚了,将士们还不启程吗?就这样还怎么追李景隆?
她挑帘出来,见朱棣独自坐在饭桌前等着自己,饭桌上摆着豆腐,还有两碗蛇羹。朱棣说道:“知道你爱吃豆腐,今天一大早炊事兵跑到雄县买的,你尝尝,比起你做的味道如何?”
柳月瑶说道:“何必那么麻烦,军营里吃什么我吃什么就行。”她问道,“你们军营的生活都是这么懒散吗?太阳大高了,为什么还没听见吹号声?”朱棣说道:“看你睡得香,我没让他们吹。”柳月瑶笑了:“我一个人懒,全营几十万将士都跟着睡懒觉?”“那可不行,他们一大早就出发了,都睡懒觉,这仗怎么打?”
“走了?”柳月瑶急忙跑出去,整个大营就只剩下了她们这一顶帐篷。放眼望去,大地上只留下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垃圾。杂草,树枝,固定帐篷的石头,还有一个又一个做饭时挖的坑。坑里都是烧饭时留下的灰烬,大风一吹,草灰乱舞。原来壮观之后竟是满目的凄凉,柳月瑶莫名地有些心烦意乱。
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马旺财。
马旺财这次回家,和二月里的那次直接不一样。
那时候他是趾高气昂的,没等进门就喊开了:“我回来了。”那嗓门,四邻八舍都振得耳朵疼。不过一听是他的声音,吓得大家都赶紧关上了门。
当时马大婶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刚把猪杀完,马大叔推到市场上卖去了,她就把院子收拾收拾。听到马旺财的声音,马大婶扔了扫帚,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一眼看见自己的儿子,忍不住哭了起来:“儿呀,你咋回来了?”
“师父她大哥上白记医馆提亲,我就跟着回来了。娘,你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你怎么还哭上了?”
“是风吹的,眯眼了。”马大婶忙擦干了眼泪。
“想我了吧?”马旺财哈哈笑着说道,“出去才半个来月,你就想成这样,我要是一年半载不回来,你还不得想病了?娘你别哭,你看,我师父让我给你带的礼物。这可是上好的丝绸,娘你这辈子都没穿过吧?我师父都舍不得用呢,让我拿来孝敬你老人家。你说也怪,还真让我师父猜着了,她说你见了我一准会哭。”
马大婶勉强笑了笑说道:“怎么能让你师父破费?快快进屋。你怎么黑了?也瘦了。受苦了吧?”
“没有,师父家正盖房子,我帮着干活了。我爹呢?”“卖肉去了,我这就去叫他,你先回屋等着,很快就回来。”
西厢房里,马旺财的媳妇秋葵忙把西厢门打开,神色紧张地看着马旺财。马旺财一脚踏进去,大声呵斥道:“娘在外边忙,你竟然躲在屋里偷懒?”秋葵看着他,倒退了几步,小声说道:“我没偷懒,娘说你走的时候没带几件衣服,怕你不够穿,让我赶紧做好了找人捎过去,不信你问娘。”
马旺财嘻嘻笑道:“我信,我信。”
见他发笑,秋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他的心意。
往常他问话,只要不和他心意,答对了,会挨一顿打:“就你聪明,难不成你相公是个大笨蛋?”她要是答错了,依旧会挨一顿打:“不长脑子吗?白吃这么多年饭。”左不是右不是,她要是闭口不答,更会挨一顿打:“反了你了,竟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成亲一年多,十有**合不了他的心意,秋葵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马旺财去岳家庄,秋葵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没想到他今天回来了,秋葵又紧张起来。她怯怯地看着马旺财,扶着墙的手不自觉地哆嗦着。
到这时候,马旺财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么的混账。
“一场相思,一份迷恋,一生呵护,一世陪伴。”
那天,当马旺财听到柳月瑶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心里掀起了狂涛巨浪,原来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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