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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ot;得去验证一下啊。&ot;王斌在房间里面说，&ot;她胸口是不是有那颗黑痔，我们怎么也得亲自验证一下啊？&ot;&ot;好说！&ot;所长一挥手，&ot;我跟那老头打个招呼，女的洗澡你去看就得了！&ot;&ot;那可不行！&ot;王斌赶紧摆手，&ot;还有很多无辜女同志呢，那是违法的！我们不能那么作，不然连报告都没法写！&ot;&ot;那怎么看？&ot;所长纳闷，&ot;我也没办法让小姐脱衣服啊？&ot;&ot;化妆侦察呗。&ot;肖天明忍住笑，&ot;装客人去会会这个珍珍就知道了。&ot;&ot;谁去啊？&ot;王斌皱着眉头，看雷鹏。雷鹏马上摆手：&ot;我不行，我当兵出身打架抓捕没问题，这个非露馅不可！&ot;再看肖天明，肖天明也摆手：&ot;我有女朋友啊！你放了我吧，这也不是什么非得我去的任务！再说我和那女的见过面，还得圆上次的谎更麻烦！&ot;&ot;那我去！&ot;所长很兴奋，配合市局同志办案去发廊还是第一次。王斌摇头：&ot;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们必须亲眼看才能确定。‐‐我去吧。&ot;&ot;我去给你们找便装。&ot;所长说。王斌摆摆手：&ot;我们都有。&ot;哗‐‐行李袋打开，里面都是各色便服。王斌在里面找着，拿出一套普通的t恤牛仔裤。

王斌笑笑，换上便服戴上有隐形摄像镜头的平底眼镜。肖天明拿出一块脖子上挂的佩玉递给他：&ot;试音。&ot;王斌对着佩玉：&ot;一二三，一二三。&ot;肖天明摘下耳机：&ot;可以。&ot;&ot;我进去，关键时刻给我手机打电话啊！&ot;王斌说，&ot;别给我套里面了，千万别使坏啊！&ot;&ot;放心吧！&ot;雷鹏看着手里的视频无线接收器笑笑。

所长诧异地看着：&ot;要不是知道你们是市局的，我真得怀疑你们是特务了？！设备这么全乎？&ot;&ot;科技强警嘛！&ot;王斌笑笑戴上棒球帽背上背包完全是个来野游的独行客打扮，出去了。走到外面，他转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发廊一条街。小姐们当然都拉他，他装得很羞涩。那个老板娘看见了急忙招手：&ot;小伙子小伙子！这边！哎呀一看就是学生，来山里玩的吧？辛苦了！&ot;王斌被她拉进发廊，老板娘在介绍：&ot;我们这里的小妹都不错，虽然没你们大城市的漂亮但是都很纯呢！看看喜欢哪个，大姐给你打折！&ot;王斌很羞涩地站着，半天也没选。老板娘笑：&ot;怎么不好意思？那大姐给你选‐‐&ot;&ot;不是不是，这些我，我……&ot;王斌苦笑，&ot;我不喜欢。&ot;&ot;哟！小哥口味很叼啊？&ot;老板娘笑，&ot;没办法了，拿出我的镇店之宝！‐‐珍珍啊！&ot;帘子打开的瞬间，王斌的眼睛羞涩地看过去。孙珍珠也羞涩地看着他，四目相对居然都是如水感觉。王斌低下头，老板娘问：&ot;怎么样？那就这个了！珍珍，赶紧拉小哥进去啊！&ot;王斌跟着孙珍珠走着，观察着她的背影。走进那个屋子，王斌很局促。孙珍珠笑笑：&ot;你不是第一次吧？&ot;王斌很羞涩地笑，没说话。孙珍珠大方地拉他过去，王斌跟着过去看台灯：&ot;这个灯，太暗了……&ot;孙珍珠笑：&ot;怎么，你还喜欢开着灯做啊？好，我给你打开大灯。&ot;日光灯开了，这下摄像头可以看清楚了。

&ot;我想，我想看着你脱衣服。&ot;王斌对上来给自己脱衣服的孙珍珠羞涩地说。孙珍珠很诧异，随即笑了：&ot;小伙子还真见过世面啊，懂得情调！那好，看你长得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给你跳一段舞，他们都没见过的！&ot;王斌就被孙珍珠按在床上，孙珍珠嘴里哼着音乐开始舞动自己蛇一样的身躯，眼神火辣辣的。王斌羞涩地看着，心里盘算他们什么时候打电话。孙珍珠开始脱衣服，裙子扔在一边，她爬到王斌的腿上开始解开辱罩，左边辱房上的黑痔马上进入王斌眼里。

肖天明马上打电话，电话里面说：&ot;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ot;肖天明大惊：&ot;操！信号盲区！&ot;……

王斌等不到电话，孙珍珠已经爬到他的身上了，坐在他的腿上。王斌咬牙忍着，心里爆骂肖天明。孙珍珠抱着他的脖子要亲他的耳朵，王斌一把推开她。孙珍珠倒在地上：&ot;你，你干什么？！&ot;王斌羞涩地：&ot;我，我……姐姐对不起，我已经……&ot;&ot;看你身体很好，没想到是银样蜡枪头？&ot;孙珍珠苦笑拿衣服穿，&ot;算了，不收你小费了。走吧。&ot;王斌小心地说：&ot;对不起啊，我再试试？&ot;孙珍珠摆手：&ot;算了算了，我没情绪了。&ot;王斌很内疚地推门出去了，一出门脸色就变了咬牙切齿。孙珍珠在里面穿衣服，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王斌在镇子转了一大圈从后门回到招待所，上楼进了房间，一进去就爆骂：&ot;肖天明，我跟你不共戴天！&ot;肖天明苦笑：&ot;对不起对不起！那没信号我也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ot;&ot;验证了。&ot;王斌看看房间内，&ot;所长呢？&ot;&ot;喝酒去了，我半天才推辞掉。&ot;雷鹏苦笑。&ot;下一步怎么办？&ot;&ot;怎么办？盯死了呗！&ot;王斌摘下帽子眼镜和麦克，&ot;看她打算怎么办，和谁接头，怎么搞情报。&ot;&ot;什么时候动手？&ot;雷鹏跃跃欲试。王斌说：&ot;最好的时机，就是她和上线交接情报的时候‐‐当然，一切都要局里决定。我们现在只能等了，我怕的是研究所内部有他们的鼹鼠，那抓她是没太大用的。&ot;局里面的指示来了‐‐内外结合，耐心深挖。王斌对他们俩笑笑：&ot;看见没？耐心深挖！‐‐也就是说，在这里等着吧！&ot;陈光不是坦克研究所的干部，所以出入还是自由的。他没打球，鬼使神差地出了研究所大门。收垃圾的老赵头跟他打招呼，他也没听清楚。老赵头笑笑就进去了，陈光自己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抬头已经在镇上了。

发廊对面的二楼是镇百货公司的仓库，所长一句话已经征用了。监视镜头将发廊门口的画面传送到监视器上，王斌拿着咖啡睁着熬红的眼睛在看着。雷鹏在旁边打呼噜，肖天明坐在他的身边戴着耳机。王斌揉揉眼睛：&ot;你看着，我睡会。&ot;肖天明点头看着监视器，王斌到后面的货物麻袋里面躺下盖上外衣。

&ot;王斌！&ot;肖天明突然低声喊，&ot;你，你过来！&ot;&ot;怎么了？！&ot;王斌一下子爬起来，雷鹏也起来了：&ot;有线索？！&ot;&ot;你看看这是谁？！&ot;肖天明指着屏幕说，&ot;你仔细看看！&ot;王斌一看头就大了‐‐穿着便装的陈光在发廊一条街磨蹭，站在发廊门口。老板娘出来招呼：&ot;哎哟！陈高参啊，你又来了？珍珍啊，珍珍啊！陈高参来了！&ot;王斌睁大眼睛，使劲揉揉‐‐没错！是陈光！陈光给老板娘钱，然后带着孙珍珠走了。王斌疲惫地坐下，脑子跟充气的皮球一样飘。他突然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肖天明一把拉住他：&ot;你干什么去？！&ot;王斌脖子都起青筋了：&ot;他不能这样！&ot;&ot;你坐下！&ot;肖天明一把按住他，&ot;你要明白我们来干什么？！‐‐这是我们的任务！你给我冷静！&ot;王斌急促呼吸着，肖天明冷峻命令：&ot;雷鹏，想办法跟过去‐‐不要让他们发现。&ot;雷鹏无语，戴上帽子出去了。王斌心都碎了，脸色铁青。肖天明深呼吸：&ot;我也是陈光的朋友。&ot;&ot;他是我的发小！&ot;王斌急了，&ot;你知道什么是发小吗？！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们都跟亲兄弟一样！&ot;&ot;可是你是干什么的现在？！&ot;肖天明低声说，&ot;你是党的干部，我是党小组长！我命令你‐‐给我在这里坐着一动不动！&ot;&ot;那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深渊？！&ot;王斌声音颤抖，眼中都含泪。肖天明不语，半天：&ot;情况没有明朗以前我们不能有任何动作，什么可能性都有！&ot;&ot;陈光不可能是鼹鼠！&ot;王斌说，&ot;他怎么可能是鼹鼠呢？&ot;&ot;我没说他是！&ot;肖天明说，&ot;但是我也没说他不是！‐‐因为我说什么都不算，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ot;&ot;我要向局里汇报。&ot;王斌忍住眼泪，&ot;我要向冯局长汇报，他也是看着陈光长大的！&ot;&ot;你可以汇报，你是行动组长！这是你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不反对。&ot;肖天明点头，&ot;我们都听组织安排。&ot;冯云山冷静听完王斌的汇报，片刻之后冷静地说：&ot;不许惊动目标，你能不能做这个任务？不能做就撤回来，在党和祖国面前我们都没权力感情用事！我们要对党绝对忠诚，服从最高利益！&ot;&ot;是！&ot;王斌挂上保密电话，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肖天明站在他身后也不说话，递给他一支烟。王斌久久闭着眼睛，让眼泪流着。许久，他睁开眼睛，声音颤抖着：&ot;我这是干的什么工作啊？我的爱人被敌人搞下水了，现在我连兄弟都没了……&ot;荒郊野外，陈光坐起来点着一颗烟。他低沉地对正在穿衣服的孙珍珠说：&ot;珍珍，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小梅。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我给你一笔钱，我们算了吧。&ot;孙珍珠傻傻地看着他：&ot;陈大哥，你不要我了？&ot;&ot;我要不起，我不是那种能拿的起放得下的人。&ot;陈光很痛苦地说，&ot;算了吧，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我是军人，我有小梅，也有自己的原则……这样下去，我什么都毁了……&ot;&ot;那我们走，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ot;孙珍珠抓住陈光的手含泪说，&ot;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ot;&ot;开玩笑，我是军人我有自己的工作。&ot;陈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