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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也许见过吧。&rdo;她还在瞪我，&ldo;什么事？&rdo;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6节（5）

我没说话。

一会儿之后她说：&ldo;谢谢你，乔治。最好到我的化妆室来谈，马洛先生。&rdo;

她转身，绕到离场景较远的那一边。一间绿白色的化妆室依墙而立，门上的名字是&ldo;韦尔德小姐&rdo;。她在门口扭头四下张望，然后她美丽的蓝眼睛就定定地看着我。

&ldo;说吧，马洛先生。&rdo;

&ldo;你记得我吧？&rdo;

&ldo;应该。&rdo;

&ldo;我们应该接着上回没讲完的话头呢‐‐还是得重新洗牌，从头再来？&rdo;

&ldo;有人让你进来这儿，是谁？为什么？我需要点解释。&rdo;

&ldo;我在替你办事，巴娄已经付了我聘用费，收据在他那里。&rdo;

&ldo;真是考虑周到。如果我不想要你帮我呢？不管阁下做的是哪门子工作。&rdo;

&ldo;好吧，随你。&rdo;我说。我把舞者餐厅的照片掏出口袋，递到她面前。她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睛，然后看着那张照了她和斯蒂尔格雷夫在雅座的照片。她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动不动，然后很慢很慢地抬起手，碰碰她鬓角的一绺湿发。她微微打着哆嗦，几乎难以察觉。她的手伸出来，拿走照片，瞪着它看，眼睛再度抬起，很慢，很慢。

&ldo;什么意思？&rdo;她问。

&ldo;底片在我这儿，外加其他几张照片。这些原该在你手上的‐‐如果你当初时间够充裕，而且知道应该在哪儿搜的话；要不就是他还留着条小命可以把照片卖给你的话。&rdo;

&ldo;我有点冷，&rdo;她说，&ldo;而且我得吃点午餐。&rdo;她把照片递还给我。

&ldo;你是有点冷，而且你是得吃点午餐。&rdo;我说。

我觉得她的脖子上有个脉搏在跳动，但光线不是很好。她淡淡一笑。贵族化的疲惫。

&ldo;我不懂这里头藏了什么玄机。&rdo;她说。

&ldo;你在游艇上待得太久了。你的意思是：就算我认识你，也认识斯蒂尔格雷夫，不过这张照片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会让人愿意往我的脖子上套个钻石狗圈？&rdo;

&ldo;好吧，&rdo;她说，&ldo;怎么回事？&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说，&ldo;不过如果得查出来才能让你甩掉你这副公爵夫人的冷酷模样的话，我是愿意全力以赴的。不过在这同时，你还是有点冷，而且你还是得吃点午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