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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东叹口气:“毛三驴,真是给脸你不要啊。”
突然,周安北抬起脚,狠狠蹬在毛三驴的腰上。
毛三驴妈呀一声,整个身体扑倒在地,手里的酒瓶也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刚要爬起来,周安北一脚踩住了毛三驴后脑勺,来回的摩擦。
“真他妈的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咱全村老少爷们,有一个算一个,谁瞧得起你。要不是杀人犯法,早把你当四害除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呸!”周安北一口唾沫吐在毛三驴后脑勺上,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毛三驴肋骨上,这一下是真疼了,这个家伙一声惨叫。
“什么东西!”周安北骂了一声。
好一会毛三驴才摇摇晃晃爬起来,整张脸都破相了,连土带血的,糊了满脸。
“毛三驴,你还真他妈的是记吃不记打。看来十多年前那顿打,还是把你打轻了。”周安东看了毛三驴一眼,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往家走。
周安北举起拳头晃了晃:“毛三驴,别人怕你,我周安北不怕,如果你不服气,随时来找我。如果你敢玩儿阴的让我知道,保证打断你三条腿,不信你就试试。”
看着周家兄弟的背影,毛三驴很想说两句狠话,但话到嘴边却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
“麻痹的,老子早晚弄死你们。”
然后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泥,疼得他一呲牙。
一个女人在旁边院墙里站起身,看着呲牙咧嘴离开的毛三驴,拿着刚拔下来的两根葱跑进了屋。
“老鲁!”
一个中年汉子,正捧着一碗高粱米水饭往嘴里扒拉:“怎么了?”
女人压抑着兴奋说道:“刚刚在后面,我看到毛三驴被周安东和周安北给打了一顿,满脸都是血。”
老鲁放下碗,夹了一口拌大豆腐:“毛三驴昨天才回来,怎么今天就碰到周家兄弟了,还被打了一顿。”
女人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老鲁笑着说道:“该,毛三驴就是欠收拾。”
女人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十多年前,毛三驴站在周安东家门口撒尿,被袁立英看到了,骂了他几句。毛三驴不但把袁立英打了,还把人家窗户玻璃砸了。
等周安东晚上放学回来,毛三驴被打的满村子躲。晚上不敢在屋里住,怕周安东还找他,在房顶趴了一晚上。
那都十月份了,差点没冻死他,第二天就高烧了,再加上被周安东打的浑身是伤,躺了半个多月才能下炕。”
老鲁哼了一声:“毛三驴和二小子,就得周家兄弟收拾他们。”
周安东刚到家门口,就看到赵桂芬气冲冲在自己家里出来。
“周安东,你缺了大德的玩意,不得好死……”
见到周安东回来了,赵桂芬也不顾长辈身份,恶狠狠的咒骂一声。看来,周安东拿走了那三千块钱,确实让她难受了。
“嘿!”周安东笑了一声,“我不得好死,我让你儿子在监狱里也不大好使。一会我就打电话找人,让他们在里面,天天收拾你儿子。”
“哥!”周安北说道:“大队有电话,现在就去打,还不用花钱。”
“走!”周安东迈步就要走。
赵桂芬吓坏,一屁股坐在地上,启动泼妇程序开始撒泼打滚,但却不敢再骂了。
“哎呀我的天呐,堂堂的大厂长,就欺负我这个女人,我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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