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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该喊什么?&rdo;李岿顿时死机了。
&ldo;你妹啊。&rdo;阮宁露出小白牙,嘿嘿笑。
甜甜回到寝室,心虚一笑。众人严肃:&ldo;节操呢!矜持呢!说好的不理他了呢!&rdo;
甜甜眨巴眨巴眼睛,撒娇:&ldo;那不是真爱来了吗,人家也不想的。&rdo;
应澄澄呸了她一口,爬上上铺。
周旦懒得理她,温婉一笑,继续看书。
齐蔓一边翻白眼一边哼小曲儿:&ldo;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壮如山呀,阿里山的少年娇如水唉。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碧水常围着青山转唉。啊,啊,啊,唉,唉,唉。&rdo;
小五眼睛大,就冲着甜甜天真无邪地笑。笑得她发毛了,才给男友打电话:&ldo;亲爱的,以后绝对不要在我们宿舍楼下唱歌哟,不然抽死你哟。&rdo;
阮宁拿着笔记本,好奇地问甜甜:&ldo;甜甜甜甜甜甜,给我讲讲真爱来了什么感觉?&rdo;
甜甜大囧,但还是回答了:&ldo;就是心一直跳啊。&rdo;
&ldo;不跳的那是死人。&rdo;
&ldo;可是你听得到它在跳啊,扑通扑通的。跳得你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快死了的感觉。&rdo;
&ldo;疼吗?&rdo;阮宁耐心想象,这种感觉具化起来,大抵逃不过身体酸软或者颤抖之类的官感。
无法呼吸。
快死了。
谁无法呼吸过。
谁死过。
甜甜抚摸阮宁的脸颊,温柔道:&ldo;不疼啊,是很想哭泣的难过,是失去自我的时候,身体感知到的离别,是再也无法一个人这样孤单清净活着的悲伤。&rdo;
学校这一年开元旦晚会的时候,人太多,院里票也就百来张,阮宁没轮着。她是挺爱热闹,无奈成绩一般,长相一般,口才一般,存在感一般,所以碰到些微好事儿不大有人想起她。澄澄是院花,院学生会主席从牙口里挤出一张邀她共赏,甜甜老五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了,周旦依旧自习室啊自习室,寝室就剩下阮宁和齐蔓。
齐蔓是个妙人,腿长聪明记性好,长得一张正经八百人民教师的脸连却不干正经事儿,随时随地能演一出,你不搭理她,由她得瑟,她保证给你整一出莎士比亚歌舞剧,还你一整个花红柳绿的天堂。
&ldo;不让咱看不是,破玩意儿稀罕哪!我给你演!&rdo;齐蔓一撸袖子,抹了一嘴口红,捞了件酱紫色的纱巾就上了。她决定向这无情无义的学院和苍天无声抗议,她要做这时代的先锋,要做这命运的领头羊,于是小妞一边扭秧歌一边唱起了黑眼豆豆的《yhups》。
她和阮宁是标准的a罩杯,这首歌唱的是她俩下辈子的梦想tt,被寝室定位《发啦歌》,四六嘛,哆来咪法唆拉,法拉又取义发啦,标准的好兆头。
阮宁本来在看蜡笔小新,瞬间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