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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晚有些隐约的醉意,或者说,有时候,伤心也是可以醉人的,世上可以醉人的不一定就只有酒,任何东西,浓了,都可以醉人!如今的池小晚,已经让寂寞醉了整个人,她努力举起剑,看着剑端沉沉的凌利,&ldo;它们已经过了千年,仍然可以锋芒不减吗?!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是不是?当年,流云剑在雕像中收藏着,不也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光阴,清风剑不也一直是独自存在的吗?说什么情深意长,难道一定有了伤害才值得如此?!&rdo;
司马眉头一皱,池小晚不是在讲醉话,她只是有些隐约的醉意,但是,她是怎么知道流云剑曾经在雕像中存在过的事情,难道是意儿的灵魂此时突然出现?
突然,池小晚盯着司马,认真的说:&ldo;你说当时你用剑伤了意儿,是否意儿所有的记忆,意儿的灵魂就在这剑上,如果我的生命也葬送在这剑上,是否意儿就可以回来?&rdo;
&ldo;不可以!&rdo;司马立刻说,想要从池小晚手中拿回剑。
池小晚眼中有泪,后退一下,抱着剑,&ldo;他们好沉。什么叫不可以?不可以的事情多的很,我不知道我来世上是为了什么?从出生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在寻找,好像总在寻找一个归宿,或者是寻找自己,我总是做梦自己和自己做捉迷藏的游戏,我总是弄丢了自己,或许我到这个世上,只是为了成全你和意儿的爱情。&rdo;
司马闪身从池小晚手中取回剑,几乎是在同时,池小晚也发现了他的意图,两个人同时握向剑柄,一道闪亮的光芒瞬间出现,一缕鲜红的血痕瞬间划过。
两个人一时愕然无声,剑落地,啷然的声!
落地的是清风剑,司马的手腕上鲜血流出,触目惊心的颜色让池小晚呆愣在当地,她并没有像要伤害他,她真的是无意,几乎是同时,她突然反手剑刺向自己,动作之快,就算是司马站在面前也没有来得及反应,鲜血从池小晚的胸口喷出,溅到司马身上。
&ldo;小晚‐‐&rdo;司马吓了一跳,迅速点住池小晚的穴道。
池小晚微微喘息,半天才慢慢的说:&ldo;真是可恶,这么久了,这剑竟然还是如此的锋利。&rdo;
&ldo;甘南!&rdo;司马大声喊了一声,&ldo;立刻和小忆来我这儿!&rdo;
应该有类似可以通话的工具吧,池小晚糊里糊涂的想,不然他怎么可以这样就把甘南和小忆找来,意识有些恍惚,她盯着司马的脸,微皱起眉头,轻声说:&ldo;不论怎样,是不是可以爱的只有你?!&rdo;
&ldo;小晚,你保持清醒,不可以睡!&rdo;司马着急的说,&ldo;你现在的意识很恍惚,一定不可以睡着!&rdo;
池小晚盯着司马,面上带着放松的微笑,轻声说:&ldo;你还真是不讲理,我好困,怎么可以不睡,好累,你应该告诉我,这剑就算是过了千年,依然如旧。&rdo;
甘南和小忆匆匆跑了进来,主人有些慌乱的声音吓了他们一跳,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来没有听到主人这样慌乱过,这千年中,主人何曾如此着急过。
甘南呆呆的盯着躺在司马怀中满身是血的池小晚,如此熟悉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开了,当年,千年之前,主人就是这样无助的抱着娘娘,池小晚怎么了?她怎么会满身是血?
小忆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池小晚身上的伤,同样的伤口,和千年前同样的伤口,她亲眼看着娘娘离开,如今,池小晚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和娘娘一样,伤得如此深,而且是剑伤!
这年头,会有人用剑吗?
池小晚依然盯着司马,面上依然是温和的微笑,依然轻声说:&ldo;司马,抱歉,我换不回意儿。&rdo;
&ldo;不要说话,保持清醒。&rdo;司马命令着,看着池小晚越来越苍白的脸,整个人仿佛要窒息,记忆中的点滴仿佛闪电般划过,无法制止,&ldo;你必须保持清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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