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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官差面前为女儿圆场,才没有让我被人看成不对来。”
这话七分真三分假,武安侯本就疑心有人在背后指点穆婉宁,听了这话,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除。
早就听说殷离此人极擅谋略,若是他在暗中相助,穆婉宁能顺利瞒过衙役的眼睛,也就说得通了。
见武安侯半晌无言,穆婉宁小心地抬眸望了武安侯眼,轻唤了声:“爹爹……”
武安侯这才回神,心中已然主意,“既然是这样,那你这些日子便暂且留在府中。至于你姐姐……为父自有安排。时辰不早了,你去吧。”
“是,女儿告退。”
穆婉宁也不多留,行礼从正院中退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宁然院。
巧心早早便候在院中,一见自家小姐,便忙迎了上来,将手中拿着的披风为穆婉宁披上,担忧地问道:“小姐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穆婉宁此刻神色已然在武安侯面前的模样,一派淡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爹爹总要细细询问一番。如今穆婉柔在祠堂中罚跪,能问的人也只能是我了,说得多了,时间也就长了些。”
主仆二人说着话的功夫已然进了宁然院正屋,巧心将房门关上,见四下无人,才在穆婉宁耳边低声道:“小姐,奴婢都打点好了,周管事前些日子已经去了郊外的庄子上,现在那边已经都是咱们自己的人了。”
这几日时常不在穆婉宁身边,便是奉命去办这件事的。昨日在望春楼外像自家小姐禀报了一番这几日的近况,就又去了城外庄子上,谁知道回来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巧心想想就心有余悸,忍不住低声嘟囔道:“早知道昨天会发生这种事儿,我一定要守在小姐身边,寸步不离!庄子上的事儿什么时候办不行啊!”
“不,你将庄子上的事儿替我办好,才是帮了我的大忙。”穆婉宁抬手懒懒拨弄着香笼里的沉水香,神情隐没在袅袅香烟中,看不分明。
“啊?”巧心茫然,挠了挠头,“小姐,奴婢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无妨,你只需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穆婉宁淡淡吩咐道:“明日若是有正院的人来寻你和巧莹,你就随他们去,听娘亲的安排。”
顿了顿,穆婉宁又叮嘱道,“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你们可能都不在我身边,务必谨言慎行,遇事多动动脑子,如果实在有拿不准的,就去寻周管事,他会有主意的。”
“小姐……”听到要和自家小姐分开,巧心有些急了,“我和巧莹都不在您身边,谁来服侍您呢?”
穆婉宁唇角冷冷地勾了勾,“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只怕是没有被人伺候着的福分了。”
巧心虽然没明白,但却听出了穆婉宁话中的冷意,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问,只乖乖地垂首侍立在侧,默默地将穆婉宁方才的吩咐都记到心里。
穆婉宁抬手阖上香笼,淡淡道,“去歇着吧,明日还有的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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