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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不知不觉周贺在王府住了已有半月了,眼看着要到端阳节时,元呈派人把周贺接走了。
院子里突然少了一个小人叽叽喳喳,元新月倚在藤椅里,手里慢悠悠摇着扇子乘凉,一时还觉得有几分寂寞。
“快到端阳节了,王妃要不要亲手做一些粽子,送去给殿下?”彩菲见元新月每日闲着无聊,便试探着出了个提议。
庆鸽闻言急忙应下,眼看着成亲也有数月了,王妃却和殿下始终没什么交集,唯一一次相见似乎还是王妃中毒那日,庆鸽心底有几分焦急。
“粽子?”元新月轻轻蹙眉看向二人,眉目间有些不解:“可是我不会呀。”
“我会。”庆鸽见元新月有几分动摇,忙毛遂自荐道:“王妃,我可以教你,包粽子很简单的。”
元新月抿抿唇思索着,她来到宁王府后一直没能和宁王殿下规规矩矩地见上一面,一开始是因为韩玠说殿下不会见她,后来便是住的偏远习以为常,但仔细思考下,殿下不仅不短她吃喝住行,素日里更没少叫韩玠和彩菲帮着自己,反观自己,寄人篱下却一直不去拜见,多少有些不明事理了,元新月两弯细眉皱成一团,片刻后下定决心将庆鸽的提议应了下来。
“那我过会去找人寻些芦苇叶子来。”庆鸽喜笑颜开。
元新月点点头,她也有几分跃跃欲试:“刚好包好后,可以送些给兄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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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雅致的小庭院外满是盛开的石榴花,明艳秾丽,与霏霏雨季的湿润厚重有些违和。
韩骁骋立在门前,韩颢刚准备抬手叩门却又被韩骁骋拦住,他照着今晨收到的匿名邀请来到了这里,里头是谁,他大致有了几分猜测。
果然,韩颢甫一将胳膊垂下,里头便有人开了门。
“宁王殿下,请进,我们公子已经在里面候着了。”侍从稍稍侧身,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恭敬严谨地挑不出半分差错。
韩骁骋跨步进了院子,里头小径沿途的景致宁静幽然,他却没有闲情逸致多看,待韩骁骋见到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时,心底的猜测也算是被坐实了,他胸有成竹地舒出一口气。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来人,那抹月白色的身影缓缓转过身,看清韩骁骋后他稍伏身行礼道:“参见宁王殿下。”
“元公子,不必多礼。”
元呈起身,韩骁骋抬眼打量着眼前挺拔温润的男子,一瞬间竟然和自己府中那抹小小的人影重叠在了一起,不愧是兄妹,就连喜欢的颜色都大差不差,韩骁骋不动声色地敛了目光,受邀坐下。
元呈亲自斟茶,轻声道:“殿下,可以尝尝我从汉岭带回来的茶,比邑京的味道如何?”
韩骁骋轻抿一口放下茶盏,见元呈没有直接说出目的,他也不急,而是游刃有余地同他寒暄周旋,毕竟,谁先主动谁便先输了,眼下看局势,是他有事求着自己。
“茶香浓郁,但是和邑京……还是没法比。”
元呈品茶的动作一顿,二人无言,半晌沉默后元呈放下手中茶盏,瓷盏在桌面上磕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元呈的脸上难得没了始终温柔亲切的笑,他认真地看向韩骁骋,一字一句道:“这茶虽比不上邑京,却能叫无数百姓摆脱饥饿,脱离苦海。”
闻言韩骁骋不可置否,他对元呈这三年在汉岭的成就有所耳闻,他不仅惩治奸官贪官,还鼓励当地百姓因地制宜种了茶树,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刚好足以证明元呈此人将来必大有作为。
“我知道殿下是心系百姓之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便不兜圈子了,直接讲了今日邀您来的用意。”元呈沉声道。
韩骁骋示意他继续。
“我想入您部下,助您一臂之力。”元呈郑重道。
韩骁骋早已猜到这结果,却还是故意在眉目间流露出几分震惊,片刻后他轻弯薄唇,右手中指指骨微曲扣在茶盏口沿,他没有抬头看元呈,而是反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心系百姓?”
元呈稍作措辞解释:“您能够不嫌弃周贺这个小孩子,还教他读书写字,想必您教授他的道理也是殿下所追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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