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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拿的不是女主剧本(..)”!
“岑安听出了他话里有话,急急地往他面前走了几步:“我的心脏病是两年前才开始犯的,我没骗你。”
秦斯含出言打断她:“我知道你没骗我,只是以后进我们卧室记得敲门。”
这句话岑安刚到鸠山苑的时候苏清欢也说过,如今秦斯含也说,两个主人都说了同样的话,让岑安立刻脸色爆红:“我敲门了,你没听见而已。”
秦斯含弹了弹烟蒂,看着烟头明灭的火星,说道:“岑安,你想起来了不代表我会做什么,你看到了,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妻子,是,可能对于你来说,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我受这么大的伤害,吃了这么多的苦,我不能只用一句对不起来弥补,我可以照顾你后半辈子,负责你的一切,但你应该明白,我们是不可能回到三年前的。”
岑安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本来就脸色苍白,此时更是面如金纸,眼泪顺着脸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地毯上,快速渗进去。
“为什么啊?只是三年,你和她结婚还不到一年,为什么你会爱上她?三年前你也是爱我的啊,怎么就变了?”
秦斯含眉头拧起来,捻灭了烟头,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岑安,说道:“岑安,如果你真的记起来了,我想你很清楚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岑安哭声一窒,她当然知道秦斯含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因为某个机缘巧合之下,秦斯含知道她就是当年在京里给过他一盒饭的人,所以才接受了她的表白。她原本以为不论如何她们之间都是有爱情存在的,就算一开始秦斯含是因为那件小事才接受她的,那在一起一年,他总归会喜欢上她的吧。没想到事实这么残酷,给了她狠狠一个耳光,一个迟了三年的耳光,让她浑身的皮肤都灼热起来,简直能把自己给燃烧了。
良久的安静沉默之后,秦斯含才说道:“这件事是我的错,当初我没想到会遇到清欢,让你受这么大的伤害。岑安,对不起。”
岑安木然地摇着头,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甚至失忆都无法彻底忘记的男人残酷的说出不爱自己的事实。
“秦斯含,你欠我一个婚礼的。”
秦斯含不解的拧着眉看着岑安,他不记得自己向岑安许下过任何关于婚姻的誓言,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很严谨,没有决定好会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开一个空头支票,像给岑安许诺婚礼这样大的事他肯定没有做过,否则他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
岑安抬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简单的戒指让秦斯含立刻想起自己放在军区自己办公室保险柜里的那枚戒指和那封信。
“你认识对不对,这是我买的,原本打算送给你的,结果没有来得及送出去,我们就上了战场。看你的样子你是见过它的,那你为什么不戴?”
秦斯含差点被岑安质问的话给逗笑了,他抬起自己的手晃了晃,“岑安,这才是我的结婚戒指。”
岑安的脸立刻沉了下去,听见秦斯含又说道:“我很抱歉,岑安,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那枚戒指我从来就没有戴过,我手上只戴过我妻子给我戴上的戒指,三年前你买了这对戒指,如果是当时,我也许会戴上,但现在,我不会了。岑安,你能回来,我已经很高兴了,这让我心里没有那么歉疚了,但如果是用我去弥补对你的歉疚,我觉得你都不会接受我的,因为我爱着苏清欢,这已经不可改变了。”
岑安咬着下唇,绝望的看着秦斯含,面前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他绝佳的长相和身材,雄厚的财力,和尊贵的身份地位,都让他迷人的一塌糊涂,然而这个男人是苏清欢一个人的,曾几何时,岑安也拥有过他,但现在,他从里到外,都是苏清欢的,在他心里,满满的都是苏清欢,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岑安哭的都快断气了,手底下却更加快了,她缓缓靠近秦斯含,一边用手语说道:“秦斯含,我想,如果你不欠我一个婚礼,那就补给我一个洞房吧。”
秦斯含眼皮子一跳,快速挪开身体,躲开扑过来的岑安,他站在床边,看着岑安狼狈地趴在他刚才坐过的书桌上,皱眉,语气带上含冰:“岑安,你自重。”
岑安眼角挂着眼泪,她苦笑,自重?这种词竟然能用在自己身上,简直讽刺,如果没有三年前的事,也许这个洞房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她不知廉耻地来索取?
秦斯含看着岑安昂晃悠悠地站起身,身上本来就披在肩头的衬衫滑落在地上。又朝自己脚步不稳地走过来。门外突然传来苏清欢的声音,秦斯含一晃神,便被岑安扑倒在床上,他懊恼,还没来得及抬手掀翻岑安,就听见苏清欢的冷笑声。
岑安也听到苏清欢的声音,震惊地抬起头,看着门口风尘仆仆,一身军装的苏清欢,张了张嘴巴。
苏清欢看着床上身躯交叠的两人,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角度,许久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们看。
秦斯含脑子终于转过弯来,抬手拎着岑安的手臂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站起身一边拢着自己被岑安不小心扯开的睡袍,一边往苏清欢走去。
“清欢,你信我吗?”
苏清欢脑门一抽,多么经典的问句?多少狗血的电视里小说里都用到的经典,今天却赤裸裸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她要怎么回答?相信,她又不是眼瞎,自己亲眼看到的,相信谁?不信?呵呵,不信就会有下一个问题,你不爱我吗?什么鬼循环!
秦斯含见她不说话,只是阴着脸看着趴在地上哭的快要厥过去的岑安,他想拉苏清欢的手,却被她躲开了,秦斯含脸立刻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苏清欢感到莫名其妙,这话应该是谁问啊,她还想问秦斯含是什么意思呢,她就不在家几天而已,她的老公就和旧情人滚到她的床上了,她还没质问呢,就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她为了早点见秦斯含推了今天晚上地聚会,搭了最后一班飞机回来,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他竟然问她什么意思!
苏清欢冷笑一声,绕过秦斯含走过去从衣柜里拿出那个装着枪的皮箱子,当着岑安的面打开检查了一下,扣好,拎着直接往外走。
秦斯含一看她的架势就是不听自己的解释了,他拉住苏清欢的手腕,皱着眉看她,“为什么不听听我的解释呢?”
苏清欢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嗤笑一声,甩开秦斯含的手直接往楼下走。
秦斯含也没有追出去,就站在门口看着苏清欢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岑安还在哭,没有发出声音,但却哭的秦斯含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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