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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就像他本人的霸道,一定存在感十足。
“早。”
郁时青还没回头,一只手从他身后绕过来,拿走了牙刷。
江虞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一分睡意“我今天不和你一起,我下午要先走,你记得不要迟到。”
郁时青从镜子里看他一眼“好。”
听到承诺,江虞满意点头,转身正要走,忽然倾身往前,在郁时青身旁闻了闻,转脸看着他的侧脸“你刚才出去过?”
郁时青说“没有。”
江虞蹙眉“那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像裹挟着寒气的冰雪味道,很淡,却凛冽。
奇怪。
这味道又似乎很香。
江虞又凑近闻了闻,正要开口,就见郁时青转过脸来,薄唇险些擦过他的鼻尖。
郁时青垂眸看他“你在做什么?”
江虞这才发觉和郁时青之间的距离过于接近。
他猛地站直,后退半步的空隙已经回过神,沉声道“你的病刚好,最好不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确定没出门?”
郁时青说“我很确定。”
“那就好。”江虞立刻转身,“我去厨房接水。”
郁时青回身时看他时,那道略显仓促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角。
之后江虞回卧室待到下午,可能在敲定最后的行程,时不时传来通话的声音,直到晚餐才出门。
没多久,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除了江虞,有备用钥匙的人只有任柏。
他进门后,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一齐坐在餐桌前,已经丝毫不觉得惊讶“有剩的吗,我也没吃。”
但走近之后才发现江虞面前的晚餐基本没有动过,不由问“江虞,你没事吧?”
“嗯?”江虞看他一眼,“我没事。”
话落抬腕看表,从桌前起身,“你们继续吃。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场馆。”
任柏目送他离开,又转向郁时青“江虞开过很多次演唱会了吧,还会紧张得吃不下饭?”
“或许吧。”郁时青也扫过江虞的碗。
任柏又问“对了,你跟他说了吗?”
郁时青转向他“说什么?”
任柏“……大哥,你的易感期啊,你的易感期不是这两天吗?”
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松了口气“你的易感期还没到是吗?”
郁时青说“昨晚我打过抑制剂。”
易感期每个alha都会有,打过抑制剂后和平常没有两样,他不认为这件事有一定告知江虞的必要。
“已经到了?!”任柏一惊,“那你怎么还没说,你们两个alha住在一起,要小心一点啊!否则到时候他闻到你的信息素,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他是beta,alha和oa的信息素都闻不到,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但alha之间的抵触天性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基本常识,尤其是易感期、发情期这类敏感时期,alha对同性的敌意会升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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