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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时分,元新月又做了一些新鲜的枣泥糕装好食盒,她招来庆鸽问:“殿下现在在哪里?”
庆鸽刚巧听见了几个侍卫的谈话,便毫不犹豫地回了元新月的问题:“刚刚我听侍卫说,殿下应当是在前厅。”
元新月点点头,拎好精致的红木食盒便和庆鸽一起去了,待二人到了前厅,那里早就没了人,只剩下一盏上好的茶盏端正地摆放于桌上,四处安静祥和,如果能够忽略那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话。
“……”
本就心神不宁的元新月脚步一晃,她刚刚离得越近便越能嗅到铁锈味,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闻到如此浓厚的血气,便以为是府上宰了牲畜,只是现在,她眼睁睁看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瘫在眼前……
恶心、血腥,她脸色苍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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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好了?”韩骁骋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进门,便放下了手中的公文,韩颢去了一趟榆林镇,今晨刚刚回到府上。
“是。”韩颢支支吾吾道:“前厅已、已经清理干净了,那婢女的尸体扔去了乱葬岗。”
“有什么就直说,我又不会罚你。”韩骁骋不耐烦道,他觉得韩颢的性子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婆婆妈妈了:“是在榆林镇发现了新线索?”
“不是,榆林镇十年前遭匪贼烧毁,虽说如今重建了,但是物是人非,百姓换了一拨,当年的人都已经找不到了。”韩颢解释。
闻言韩骁骋疲惫地用指腹压了压眉心:“那你刚刚想说什么?”
“属下想说的是……晌午,王妃拿了一盒糕点来找您了。”韩颢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复述,见韩骁骋面露不悦地示意他说下去,韩颢深吸一口气快速说完:“王妃去的是前厅,那时候属下还没清理前厅……王妃见到了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被……吓晕了。”
韩颢说完,韩骁骋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起来。
记着不久前,她还会被死猫吓哭到深更半夜,如今直接见到了一具尸体怕是……韩骁骋心底一紧,他不敢细想。
“找大夫没有?”韩骁骋面露担忧,语气也在不经意间紧张了几分。
“大夫看过了,说是惊惧过度引起的晕厥,现在王妃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近期不能再受到惊吓。”韩颢一五一十地汇报。
闻言韩骁骋轻舒一口气,他眸色漆黑直勾勾盯着韩颢的脸,韩颢不争气地稍稍后退半步,吞了吞口水:“……”
韩骁骋慵懒地朝后倚靠在椅子上,他舌尖轻舐后槽牙似笑非笑道:“韩颢,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韩颢:……
韩骁骋心底担心,他本打算直接去抚月阁看一看元新月,又觉得凭韩玠的身份不大方便,可若是此时再告诉她自己就是宁王,怕元新月更受不了。
夜深人静,韩骁骋熟门熟路地进了元新月的寝屋,烛光昏黄摇曳,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少女缩成一团,露出的消瘦肩头还在细细颤抖着,像一对脆弱美丽的蝶翼般易碎。
“……”韩骁骋远远地看见那一团小小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放缓了脚步最后顿在了床榻边沿不远处,动作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她。
韩骁骋稍稍倾身,便轻易地看清元新月用被子将自己的脸捂在了里面,他心疼地俯身伸手,想要将那被子扯开些,却不曾想下一秒细碎的哭声从被子里呜呜咽咽传了出来。
韩骁骋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他的胳膊伸下去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元新月?”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试探着叫她,没有回应,刚刚的哭声也不见了,似乎只是梦中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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