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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一个男人接起电话。

&ldo;我是亚尔佛雷德&iddot;莫耳，哪里找？&rdo;

&ldo;我是法兰克&iddot;夏曼。&rdo;

&ldo;法兰克！事情办得如何？&rdo;

&ldo;三杀，副总统，冒牌货已经死了。&rdo;

&ldo;是吗？太好了──&rdo;

副总统拉高音量，他的声音沙哑如同包着过量脂肪的肉体，却掩藏不住喜悦之情。

&ldo;可是我们还必须善后，不知&lso;凶手&rso;是否准备妥当？&rdo;

&ldo;当然，一个来自阿肯色州的白皮肤穷人，曾经参加三k党，在里头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渣，酒精中毒，喜欢撒谎，有伤害与抢劫黑人妓女的前科，又没有家累，这种男人死了也不会有人掉泪，名符其实的人渣。&rdo;

人渣吗？我在内心低语，那个男人如果是人渣，那么利用他求得权力地位的我们又是甚么呢？践踏者与被践踏者是适合的形容词。

&ldo;他将因为成为杀害布拉德佛登总统的凶手而名留青史，也算走运了。&rdo;

喜不自禁的声音从听筒彼端如同一股奔流不断涌现，这个副总统人材──外界评断他的政治才能只配当到副总统，连总统大选都沾不上边的二流角色，但他现在就要登上最高宝座，欣喜雀跃自然不在话下，对于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更是热衷有加，由此可知，想叫一个平庸的人安份守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ldo;另一方面，杀害修克罗斯博士的&lso;凶手&rso;是否也准备妥当？&rdo;

&ldo;嗯，这个人好像是某宗教团体的信徒，一群主张输血违反大自然准则的白痴之一……&rdo;

&ldo;人渣&rdo;接下来又是&ldo;白痴&rdo;，第三个人大概就是&ldo;智障&rdo;或&ldo;饭桶&rdo;吧。

&ldo;我会尽快处理善后，我现在必须离开了……&rdo;

&ldo;好，啊、对了，那女人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哪个女人？&rdo;

&ldo;就是赖瑞&iddot;凯休的女人啊，我记得她好像叫做布兰达。&rdo;

我的手使劲握住听筒。

&ldo;她就交给我处理，希望您不要对她下手──总统先生。&rdo;

&ldo;喂喂、现在还早呢，不过总而言之你是一大功臣，她就交给你处置，我不会让其他人动手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