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喻司亭起身去洗手间,离开包间时,顺带拉上了自己的男朋友。
初澄从头至尾都在开启话题,没有喝多少酒,自然不会醉。喻司亭开着车来,只给了气泡水入口的机会。
两人都清清醒醒地站在洗手池前。喻司亭却眸色朦胧地低下头,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初澄用水龙头冲着掌心,笑道:“喻老师今天的兴致好像不错。”
“你是说哪个喻老师?”喻司亭因为在包间里受到冷落而有些不开心,嗓音低哑地反问。
“喻晨老师。”初澄没有察觉,依然在做无用的解释。
文学系博士和悬疑女作家,一个离家出走打电竞,一个名校毕业写小说,一个熬夜爆肝,一个酗酒虐肾。这算不算是种奇妙的组合?
如果像川哥说的那样,凡事讲缘分的话,当初打挪车电话时,只有自己的被接听。而喻晨扔的纸币,是川哥捡起来的……
喻司亭听着他这些不着边际的碎碎念,心底的酸味泛得更加猛烈了,忽然抬手扳着对方的两胯,调转方向,让他面对着自己。
“自己的恋爱都没谈明白,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啊?”
初澄愣神间,已经被对方托起双腿,抱到了洗手池上背对着镜面坐着。
这样的高度刚刚好,喻司亭俯身,搂着他的腰轻轻亲吻。
初澄骤然受惊,一瞬间脑子里有一百辆高速火车飞驰而过,结结巴巴地警告:“喻司亭……你不能在这儿乱来。”
“放心。”喻司亭轻笑一声,单手捧着他的脸一点点的亲吻,从睫毛到脸颊,再到鼻梁和唇角,“我也不是不挑地方的人。”
“……”
初澄语塞,但在慌乱间也被那人吻得心头鹿撞,不自觉地搂起对方的脖子,用生涩的吻技回应。
喻司亭享受着他片刻的主动,稍稍分离后,用自己的手背蹭过嘴角,笑道:“但是你这样,我可不见得能控制得住。突然发现,初老师在这方便还挺热情。”
初澄羞得脖颈泛红。明明是他先起头的,为什么最后被揶揄的会是自己呢?
喻司亭的手只要搭在初澄身上,就能体会到那种难舍难分。
真想再换个地方啊。
但是理智又告诉两人,今天条件不允许,至少他们不能把喝得半醉的徐川和喻晨丢在这里。
夜色深寂,腻歪够了初澄和喻司亭回到包间。不出所料,另外两人的醉意又增添了几分,已经一左一右瘫倒在沙发上。
在这场聚会的最后,他们只好各自带一个回去,收拾了今夜的残局。
翌日早上,喻家老宅像往常一样开启了平静的一天。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
一场交易,她被亲人出卖,却遇到了他。他给了她温暖和希望,更加给了她全世界。只要你开心,我愿倾其所有。可是当那个女人出现,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安筱悠,你不过是一个替身,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三年前走投无路的苏璇与富可敌国的封家三少结婚,引起全城哗然。封家暗涛汹涌,处处陷阱,她游刃有余,唯独败给了妖孽偏执嘴巴恶毒极度自恋的老公!夜晚,某人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所有人都说你嫁给我是祖上积了德了。苏璇白了他一眼,所以?你要乖乖被我宠,被我疼,收拾坏人由我来做,干了坏事也要记得让我来顶锅!话音刚落,未等回答,某人拉起面前人儿的小手。我三少的女人,只能高高在上。...
简介声名狼藉的老妖婆池虞重生了!再世为人,她誓要逃离皇后命,烧青楼,揍皇子,嚣张跋扈好肆意!武力爆表爹,彪悍护短娘,蠢萌弟弟在变强,找个风流皇子来做戏,却不料他真腹黑,假风流,用套想把侯门嫡女娶,新婚夜浪子变成狼!真成婚,闹洞房,风流皇子耳尖红,原来他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