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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杠上了似的,一家一家找,非要找到。
她站在门外,跺跺脚,拉他的手说:“好冷啊。”
贺让骁捞起她的帽子戴上,宽大几乎罩住她整个人,单手搂着她肩膀,轻轻贴了下,“回去吧。”
夜晚的气温越来越低,两个人身上都冷透了,从春荫路往里走。
路灯好像换了,忽闪忽闪的,一明一暗有点恐怖片的感觉,往里走,街道两边寂静的很。
天冷了,虫鸣鸟叫都不见了,春荫街死寂了一般。
程尔看见了那颗歪脖子梧桐树,她在那里被他逮着要写保证书,他的那些神奇的脑回路,那些画面在眼前回放着。
想着想着,嘴角轻轻翘了下。
贺让骁察觉了,问她笑什么,程尔大胆转向他:“第一次看见你靠在这树上,我就在想你亲起来什么样。”
太直白的话让贺让骁怔了一秒,他低下头,将人推到树上靠着,身形将她完全笼住。
“要试试?”
程尔双手抓住他衣领,仰着脸把他往下拉。
唇贴上时,有些画面陡然就重合了,她记得他调侃里菁的猫做过亲自鉴定吗就敢找他。
他说恋爱了还要给她们报备啊……
她真的好喜欢他,喜欢了那么久。
经过包子店时,程尔忽然停下脚步,包子店门上贴着一张打印纸,粗黑的字体写着:门店转让
她才几天没回来啊,怎么快就变了。
“还想做什么?”
他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程尔用力捏住他的手,说想回家。
这晚贺让骁搬到了沙发上,程尔却不许,外面那么冷有没有空调,他睡沙发会冻感冒的。
小小的房间内点了小太阳,比外面暖和几个度,程尔洗了澡,穿着他的卫衣坐在床边,晃着腿。
贺让骁拿了睡衣,进了浴室,里面水雾弥漫,热腾腾的。
他打开花洒,却没有洗澡,靠在门上,重重闭上眼睛吸气吐气,过了几息后,他去收纳柜翻出酒精和棉球。
脱掉上衣,他的手臂和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有些没有出血,有些淤青,总之不太好看。
几个小时前。
那几个人将他堵进巷子里,他们来势汹汹,只不过气势吓人,没有真的能打的。
更何况他小时候没少打,那些花架子不是他对手,只可惜他喝了酒,昏沉的不行,还是被他们踹了几脚。
他费了点力气,才跑出来,下手重了点,他咬着腮,用酒精棉蹭着破皮的地方,又按按肋骨疼感明显,但应该没断。
今晚身上应该很难闻,他思绪散着,手机响了在洗衣机上响,他丢下棉签拿起来接。
周寄在那边怒骂,“卧槽,我说那人怎么突然好心只要十万块。你知道谁插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