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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林先生……&rdo;赵城催道。

&ldo;事情并不复杂，我说简短些，&rdo;林月山语调平淡地说，&ldo;卓云坐过牢，出狱后就搬回了原来的住处。那时候我们已经搬家了，但房子还没出售，我太太喜欢置产，收点租金补贴家用，不管怎么说，那里总有人住。有一天，她收到一封寄给林信文的信，信肯定是邮递员错投到她的信箱里的。她拆了信，发现里面有一张法国化妆品公司的提货券，大概凭那张券可以领3000块左右的化妆品。她经济拮据，几乎不假思索就打算据为己有。可是，当她拿着那张券到那家化妆品公司所在的办公地点后，却遭到了袭击。她的头被打破了，后来还被人扔进了海，要不是她擅长游泳，她早就死了。&rdo;

&ldo;有这种事？可是……&rdo;小林忽然想到一点，&ldo;一年前的事，为什么两个月前，她才会来找你？&rdo;

&ldo;她游回来后，生怕被害，很快就离开了原来的住处，找了个男人同居。对方是菜市场卖肉的，有点势力，她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她男友的肉摊想扩大店铺，她需要钱。&rdo;

小林无法相信，从小跟她一起长大，曾经跟她亲密无间，曾经还手把手教她游泳的卓云会变得如此现实。

&ldo;卓云姐姐怎么会这样！她如果真的关心我，应该早就跟我说！应该早就来找我们，如果我早知道……&rdo;

&ldo;小文，人都会变的。她再也不是你过去认识的那个人了，&rdo;林月山叹了口气，回头对赵城说，&ldo;我给了她一些钱，她才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我还把她的话都录了音，以后可以提供给警方。&rdo;

&ldo;她还说了什么？&rdo;赵城望着地面，问道。

&ldo;她告诉我，袭击她的是一男一女，她隐约听到那个男人叫那个女人，lily，是英文的lily，不是中文的读法。他们袭击她后，那个女的看了她的身份证说，这不是林信文。后来，她就被捆起来丢在后备箱，最后被扔进了海里。幸亏捆她的绳子突然断了，她又会游泳，不然早没命了。&rdo;

&ldo;那家化妆品公司在哪里？&rdo;

&ldo;在a区万宝大楼右翼22楼f室，后来她再没敢去那栋大楼。她有前科，本能地对警察有敌意，所以也没报警。她就知道这些，来找我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年，有些细节她已经想不起来了。&rdo;林月山深吸了一口烟道：&ldo;但是，警官，针对小文的阴谋早就开始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从对付卓云的手段看，他们想加害小文，所以我必须带她下船，她只有跟我们在一起，才会安全。这也是他妈妈的意思。&rdo;林月山望着床上昏睡的妻子，说道。

赵城没有回应林月山的请求，却问：

&ldo;这个卓云现在在哪里？&rdo;

&ldo;在某个菜市场当肉摊的老板娘。她没告诉我她在哪个菜市场，她口风很紧。警官，你想找她？&rdo;

&ldo;当然要找她，通过她或许能找到那对男女。&rdo;赵城阴沉沉地说。

黎正给自己泡了杯浓浓的咖啡，又打电话通知餐厅送来了新烤的小甜饼，等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安顿好后，才开始讲故事。

&ldo;幽灵船的事应该发生在1992年。不过我想还是从幽灵船的主人左量的经历开始说起吧。从现有的情况看，他是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伯伯。&rdo;黎正指出。

17幽灵船的故事（4）

&ldo;是的。&rdo;钟志诚点头。

&ldo;可我觉得她更有可能是左量的亲生女儿。&rdo;黎正抛出这句话后，很高兴地从钟志诚的脸上看到了震惊、怀疑和兴奋的复杂表情。

&ldo;joe，你说什么？&rdo;他道。

黎正指着电脑上的一行：

&ldo;志诚，念念这一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