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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我真的应该费心去救他吗?”他们一独处，雅各布就问鬼魂。

“当掩护，愚弄守卫。”

“我们的钱够四次暂停仪式吗?”

海斯克尔哼了一声表示否定。

“三个?”

怀特点点头。

“那就勉强够了。我们得在城里找到更多的恶魔之血。我不愿像祖父那样，在物资短缺的时候召唤恶魔。”

就在这时，这位女士回来了，她的两个助手跟在后面，他们都端着铸铁和粗糙的陶瓷碗。一个人看到这个男人光着膀子躺在临时桌子上，把一个小容器摔成碎片，就退缩了。

“控制住自己，莉丝贝特!”这位年轻的炼金术士向我们保证他会治好他。”

女孩莉丝贝特温顺地点了点头。这就是早些时候晕倒的那个女人。

雅各布用手指了指莉斯贝特。

“我们把那个剥了，剩下的就交给仪式了。”

海斯克尔点了点头，发出了命令，而那三个女人却茫然地望着彼此，没有意识到她们突然陷入了危险之中。如果雅各布不是一个被怪物和一个疯狂的肉工庇护的男孩，那么他可能会责怪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地:毕竟，他们让一个穿着令人讨厌的衣服的蒙面男孩和一个肌肉异常大、皮肤变色和疤痕的巨人进来了。事实上，雅各布并没有考虑到他的目标之外的事情。当祖父要求时，他照做了。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赫斯克尔就大步走过地下室的石头地板，用他那巨大的拳头抓住莉斯贝特的脖子，啪地一声打断了她的脊椎。凭着经验，他先是在庙里收买了店主，然后又收买了另一个助手。两人立即倒地，不省人事。海斯克尔是一个拥有超自然力量的怪物，但他真正的才能在于他能够利用一切，从一分钟的力量到钢铁的力量。因此，他有能力把一个人打晕而对他们的大脑和头骨结构造成的创伤却非常有限。当然，这从来都不是一件确定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雅各布还没有目睹赫斯克尔在试图制服某人时意外地杀死了他们。

“在我们开始之前，把他们绑起来，封锁楼上的区域，这样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怀特同意了，于是他们开始工作。

在完成前两个仪式后，雅各布让赫斯克尔解开了对店主和助理面包师的束缚。

“你们叫什么名字?”

“你好，”店主说。

“卡佳，”店员接着说。

雅各布注意到没有声音干扰，就像他在娱乐时和卡勒姆一起经历的那样。

“为什么他们的声音正常?”他问赫斯克尔。这倒不是让他失望，而是因为他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这种异常情况需要适当的检查，以免不加以处理，导致将来的问题。

怀特耸耸肩，让雅各布很懊恼。

“到那时，我将不得不进行更多的测试。”

他把注意力转回到两个锻造的仆人身上，确保自己用诺瓦罗西亚语正确地宣读了下面的命令。

“ehlo，卡佳。你在上面的仓库里继续你的正常工作，确保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的实验室。如果有必要，你们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让我和海斯克尔在被发现的情况下顺利逃走。”

“是的，大人。”两人立刻回答。

雅各布在他的气味面具后面无趣地笑了。这是中止仪式和他所知道的其他类型的征服咒语的一个奇怪的怪癖，个体以他们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内化了臣服关系。当他第一次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身上试验这个仪式时，它们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亲大人。然而，上阴渠的流浪汉更多地把他看作半神。在居民区的劳动农民看来，雅各布是某种贵族或皇族，应该无条件地服从。

如果有可能出现一个顺从的恶魔，他不知道它会采取什么形式来奉承。即使是祖父侍奉时间最长的恶魔仆人罗利，也认为自己与他的创造者平等，地位高于雅各。恶魔无法控制，只能通过书面契约进行交易和处理。

“现在是最后一个。”

雅各布选择了一种与卡勒姆不同的方法，将这个中毒的人重塑成一个谦逊的怪物。事后看来，很明显，融入社会是在赫尔姆斯加滕不被人注意的先决条件。虽然这样做最大限度地减少了潜在力量，但他重新设计了这个人的新肩膀和右臂，用中空的隔室隐藏刀片，可以通过使用某些额外的肌肉群来释放刀片，比如他的右手，弯曲小指和拇指就会从手背释放爪子。最终，这些新的有机武器将无法对抗刀片或盔甲，但它们谨慎的性质保证了在对手有机会充分保护自己之前，战斗就会结束。至少人们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