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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摇摇头,无奈地叹息道:“好复杂。”
说完,他双手环住元九渊的脖子,仰起脸凑过去亲他削薄冷淡的嘴唇,想给自己的脑子补点营养。
元九渊岿然不动,脸上没什么情绪,任由他不得要领的在嘴唇上又啃又舔。
温故亲了半天才发觉他没反应,有些着急了,尖细雪白的牙齿一口咬住唇角,像磨牙一样撕扯,黏黏糊糊地说:“小九,动一动嘛……”
很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呼吸里,元九渊垂下眼,静静盯着他看几秒,炙热的气息喂到温故嘴里,“怎么动?嗯?”
“我身上没有脂粉味了。”温故面红耳烫,声音又轻又小。
元九渊浅笑了下,低头亲上去他丰盈柔软的嘴唇,先是密密层层滴啄着,一点一点去舔他嘴唇上的湿渍,温柔体贴得不像样。
等到温故沉浸在晕晕乎乎的情动中放松警惕,他突然伸手扶住温故的后脑,吻得更深更急,气势汹汹地一通搅合,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温故手脚软得像棉花一样,小腿发颤,站不稳身子,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依偎在他身上,仅靠着勾在元九渊脖颈的手臂维持身体,“唔……”
直到腰带突然一松,清凉的晚风吹过光裸的小腿,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摁在他腰上,他猛地打个寒颤,凌乱的呼吸抽紧,推着元九渊肩膀拉开小段距离,断断续续央求地语气说:“小九,别……别在外面。”
“此处无人,有何不可?”元九渊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幽深的眼神里冒着火。
温故张了张嘴,被一通猛亲搅得昏头晕脑反应迟钝,“不行就是不行。”
元九渊仔细端详他的脸,眼看着他又要哭出来了,屈身抄起他的光滑细腻小腿,将他轻盈地抱起来,不咸不淡地问:“两厢情愿的事,又何见不得光?”
温故羞得抬不起头,脸埋在他胸口重丝质的衣裳,魔族人果然荒淫无度。
他下意识想到明妃,顿时有些害怕的朝元九渊贴得更紧,抬起上半张纤柔的脸庞,“你不会让他们举行灌顶典礼吧?”
“灌顶?”
元九渊喉咙中溢出很轻的笑,大步越过传送点,推开后殿的大门,不由分手地将温故半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瞧着他发白的脸,忍不住亲了他颤动的眼皮,哑着嗓子说:“若不是急于见你,我定会先杀一个人。”
温故仰躺在柔软的床榻,鲜浓的床帐显得他的脸清莹秀澈,身上的皮肤和他的脸一样白,挺秀削直的身体像美玉一样无暇,晃得人睁不开眼。
“杀谁呀?”
他懵懵地问。
元九渊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凸起凌厉的弧度,全身的血脉偾张,在他膝盖上轻轻拍一把,“自然是杀对你起贪欲的人。”
温故很听话的微微屈起双膝,艳红的烛光下他睫毛黏连在一起,脸上的色泽香温玉软,姿态柔顺地任人摆布。
好像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纱罩灯笼中燃烧的油脂散出清幽的香气,东海领域鯈鱼身上的油脂能烧上一个月不熄,火光亮如明昼,散出的味道还有炽情的功效。
第二天日上三竿,晌午的钟声敲响。
温故从怠倦困乏中睁开眼。
有那么几秒,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失联了,尝试抽了抽僵直的膝盖,才确定腰部以下还连接在身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精疲力尽过,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得一干二净,连开口说话的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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