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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过来的那几人目的明确,直奔了他们而来,三人避无可避。
姚铛、颜清逸已摆开架势,而言欢亦以右手反手握住身后负着的虹霄剑柄,暗暗打算,一会要将檄文交于颜清逸,由姚铛保护,她拼命也要助他们突围。
突听得对面奔在最前面的人柔声道:“阿欢,是我。”能这样唤她的人只有沐子晏。
言欢心神一松,陡然觉得肩头剧痛,头晕目眩,人已摇摇欲坠。那边沐子晏见势不好,加快脚步奔过来,刚扶了她手臂,她已是天旋地转,腿一软,软倒在沐子晏的怀里。
沐子晏脸色一变,牢牢托住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左臂上,那里正露着一截折断的羽箭。她身上原本是一袭黑色的夜行衣,此刻,左边的整个衣袖都已是一片濡湿,颜色更深。他以手轻轻抚了一下,抬手看时,满手猩红。竟然已被鲜血浸透。
“阿欢,”他又惊又痛,急急去唤她,又转向姚铛,神情冷厉,“怎么回事?”
姚铛满面羞愧,“是属下没有保护好言公子。”颜清逸忽然上前,内疚道:“不怪他,言欢是为了救我。”
“阿晏,”沐子晏突然听到怀中人近乎呓语的声音,“我在。”他忙忙答道。言欢软软伏在他胸前,明明虚弱得眼睛都睁不开,还犹自强撑着,兀自在清醒与晕迷之间挣扎。她费力地抬起右手入怀,极慢极慢地掏出一只卷轴。沐子晏认得,正是他们那日见到的檄文。
“给--你--”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此时方晕迷过去。
沐子晏只觉得满满都是心疼,她已是这般模样,竟然还不忘向他复命。他打横将她抱起,在她耳畔轻声道:“阿欢,你食言了,并未做到答允我的事。”
他叹了口气,脚底生风,极快地掠上墙头,出安平王府去了。
预先安排好的会合地点是靠近城门一处无主的旧宅。这也是飞羽卫预先查勘好的。
杜渲带队的青冥书院众人及被飞羽卫背着的孙梦符已先行到达这里。杜渲指挥着飞羽卫取出准备好的衣食用具,拉来马匹,又协助着众人都更换成王府侍卫的服饰。下一步,他们将以安平王府侍卫的身份,以替安平王办差为名义,大摇大摆地走出玉泉城门。
沐子晏抱着言欢匆匆进了旧宅,踏入正房。此时,众人正忙做一团。眼见言欢面色惨白,无声无息地躺在沐子晏的臂弯里,左臂上,一支断箭正插在那里。梁老夫子及众人都是大惊,一时都围了上来。
梁老夫子道:“他如何?”沐子晏言简意赅,“为救人,中了机关。”梁老夫子眉现忧色。
“先生稍待,我已请了郎中。”沐子晏说罢,脚步不停,杜渲知道他眼下所需,急忙引着他进了后堂,穿过院子,进了一间卧房。
沐子晏将言欢轻轻放在卧房内的床榻上,又怕她躺下会碰到肩上伤口,便也坐了下来,让她靠在他怀里。
正房内众人不得要领,见颜清逸白着一张脸,垂头丧气地进来,便都上去追问。颜清逸扁着嘴,在自己的头上使劲揉了一把,“唉,都怪我!都怪我!我并没有料到那书房里机关如此厉害,言欢为了救我------”
祁暮云站在人群之中,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冷冽。他原本一向温润如玉,若谦谦君子,此刻却如出了鞘的宝剑一般,锋芒毕露,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一个同他相熟的学子经过他身侧,诧异地唤了声,“祁兄?”祁暮云仿佛被惊醒了般,转回身来,面上又是惯常的温润平和。那学子以为是看错了,便将此事撂在一边,顾自去忙了。
祁暮云看了看颜清逸,又看了看沐子晏抱着言欢离去的方向,向那方向走了几步,却又顿住了脚步,袖子下的手指用力地曲起,直到骨节泛白。
沐子晏抱着言欢进了卧房没多久,姚铛便拖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
此刻,才不过是四更天的时候。那郎中本来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正做着好梦,不成想一个黑衣人如此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二话不说,从被窝里挖出尚带着睡意的他,连带着他的药箱一块,拖着便走。
这郎中素来胆小,也不敢多问,心中依稀明白许是有病患要治。一直到进了房,见到榻上那个臂上带着断箭且被人拥在怀里看不清眉目的少年,郎中意识到他想的没错,一颗心才落了地。
沐子晏一看郎中进来,立时催促道:“快些。”
郎中听那声音焦虑中带着冷意,忙疾步上前,将药箱放在一边,俯身去查看言欢的伤势。看了一刻,又去药箱里拿了把剪子,小心剪去断箭周边衣袖,只一刻,便露出她手臂肌肤。只是那里俱都被鲜血染红,而在一片炫目红色当中,是成人小拇指粗的一支断箭,深深没了进去。
郎中端详了一刻,松了口气,“箭上无毒,也未伤及骨头。”沐子晏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郎中又握住那断箭一头,试探着动了一下。昏迷中的言欢邹紧了眉头。沐子晏不忍道:“麻烦轻些。”郎中无奈,“公子,恐怕得让这位小公子忍着些,小的需将这断箭取出,否则无法医治。”
沐子晏心中自是明白。他在外闯荡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也受过不少伤。若是他自己,怕是咬着牙,一刀就将那箭剜出来了。但摊到言欢头上,他却比他自己受伤还要心痛,眼下根本无法狠下心来看着她遭受这些痛楚。
他吁了口气,强行按耐住慌乱无措的心绪,艰难道:“就请----取箭吧。”说罢,别过头去,不能再看。
郎中要了盆热水,在盆中净了手,走过来握住那断箭的一端,手上用力。只是那箭射入甚深,一拔之下,那箭只动了寸许。箭周边血流如溪,淋漓而下。
言欢“嗯”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竟是被痛得醒了过来。沐子晏急忙将她搂紧,低声哄着,“乖,别动,马上就好。”
郎中心中奇怪。一直拥着伤者的少年眉目清冷,气宇轩然,周身俱是霜意。可此刻,他姿态却放得极低,口气温软得让他几欲觉得与方才是两个人。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见那少年眉眼舒展,一双凤目溢满温柔,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的受伤的小少年。两人都是绮年玉貌,气质不凡,望去倒是赏心悦目得紧。
言欢脑中一片空白,思绪仿佛还停在方才见到沐子晏向他奔来的一刻,忍不住低低道:“阿晏。”沐子晏急忙答,“我在。”
她方要继续说话,突然觉得左臂传来奇痛,刚想大叫出声,又觉得不妥,咬住下唇,硬生生将痛呼声忍下。她咬得用力,嘴角渗下血丝。
沐子晏看得眼神一黯,心中更痛,搂她更紧,向郎中喝了一声,“拔!”郎中听罢,手上猛一使劲。
与此同时,沐子晏将自己的手递到言欢嘴边。
言欢只觉得左臂处痛得锥心刺骨,意识仿佛都已模糊,恍惚间有什么碰到了她的唇,她下意识地张开嘴狠狠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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