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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素来稳得住,为父很是放心。”喻觉满意地看着他这个次子,他很有一身读书人的气度,这么垂首而立就透出一股子雪松云杉的清贵。
有时候,喻觉甚至觉着他长得与自己并不十分肖似,许是像他那个娘吧。喻觉依稀记得,喻良臣的生母是个江南女子,生得温婉秀丽,可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喻觉却想不起来了。本就是一段露水情缘,若非有他的信物作凭,喻觉怕是早将这一桩抛诸脑后。
“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喻良臣告退,行礼之时手臂前推,露出一截腕骨。
喻觉看到却忍不住蹙眉:“这衣裳有些小了,怎不做件新的?穿到贵人跟前岂不丢了喻府颜面。”
喻良臣顿了顿方道:“入宫的衣衫我找人订了时兴的,父亲放心。”
喻觉又看了一眼,将那句“怎不叫府里去做”给咽了回去,喻良臣身上这件,瞧着也不像是旧衣,喻觉稍稍一想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脸色顿时沉了几分,却又无甚脸面当着喻良臣的面发作,只先挥手让他退下。
待人走后,喻觉方冷着脸冲到后院,一见到陈氏便劈头盖脸道:“往日里你如何对待良臣我都不曾说你,可眼下是个什么情状?良臣已然入了贵人的眼,出入宫廷都是我们喻家的脸面,府里给他做的衣裳都不合身,还要他自己贴钱去外头订,若是让旁人知晓,你让人怎么看我们喻家!”
原本陈氏还高兴老爷今日来了她这儿,孰料都没来得及请安就遭了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陈氏的火气上来,平日里装出的雍容大度如何撑得住,只尖着嗓子道:“良臣良臣,老爷如今倒是宝贝得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喻家嫡子呢!”
“难道不是?”喻觉怒道,“他已然记到你的名下,自然也算是喻家嫡子。”
一提起这事陈氏便要跳脚,自那小子不知走了什么运得了卢太傅青眼,喻家的老太爷就跟中了邪似的,病终之前还撑着口气,非要让他记到自己名下。
“区区一个外室子,生母还是个下贱的歌姬,如今倒成了喻家的贵人了!老爷,我才是这喻府的大夫人,深儿才是喻府的嫡长子,可眼下这喻家还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地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喻觉气结,不想再同她吵下去,只冷声道,“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许再苛待良臣,他生母之事更是一个字都不许再提!我官至五品已是到了头,喻家往后少不得要仰仗良臣,你若不想晚年凄凉,不想你那宝贝儿子受苦,就给我收敛些!”
喻觉甩袖便走,当夜宿在了妾室房里,气得陈氏摔了一整套的玉荷茶盏。
然气归气,陈氏还是咬着牙命人给喻良臣裁制新衣,又添了不少东西过去。她与喻觉夫妻多年,知道他把喻家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不照做,只怕这喻府当真再无她的容身之地。
另一厢,小厮毕台看着新送来的银炭乐得合不拢嘴:“还是公子厉害,出去一趟便叫陈氏把东西都吐了出来,这下好了,不但银子有了,夜里还有炉子暖手呢。”
喻良臣应了一声,并未多言。其实这些年,他已将身子养好许多,也早已习惯冷汤寒衾,内宅这些事,本不够他放在心上。然如今局势有变,他不能有丝毫分心,陈氏的手段虽不入流,却如苍蝇一般令他生恶,他便故意换了看着尚新却不合身的常服,剩下的事自有喻觉出面。
喻良臣压下眸中厌色,更衣就寝。他不喜长夜,床前总会留一盏烛火,喻良臣阖眼不久,就知道自己再度入了梦。
梦里依旧没有公主入学文殊阁一事,他下学后,径直往西侧的宫门去。
昭明公主就等在他出宫的必经之路上。
她手里的纸鸢松了线,火红的凤凰纸鸢像着了火的落日,砸在他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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