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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直接一人代劳,分别留名为语文老师、数学老师,和物理学发光元件。
为了这几个名称,初澄笑了好几分钟都停不下来。
稍作“开胃”活动,三人在外吃了晚餐,然后又逛逛书店算作饭后消食。
今日的书店内挂着一张大大的赠书活动宣传单。初澄对此很感兴趣,到收银台结账时却被告知,只有积分会员才可以参与。
“现在的商家怎么都搞这个套路啊?”初澄不满地嘟囔。
喻司亭上前道:“记鹿言的卡吧,他以前经常在这里买书。”
鹿言递上卡,店员输入会员号的同时,电脑屏幕也显示出了对应的近期购书记录。
初澄无意间瞥了眼,竟然看到名录上面有喻司亭在家里看的那套《初励宁文集》,而且购入时间已经很久了。
全套9卷书,一共是分三次购买,其中的首次积分时间是去年十月……
初澄诧异地看向喻司亭。
这可比他预料的时间早了许多。
在外面逛了大半天后,终于回到繁天景苑,三人都已经满足且疲惫,准备各回各房休息。
初澄走进客厅,随手收拾了中午时的干果盘,从吊椅旁拿悬疑小说时,注意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本自传。
他俯身拿起,捧在手里细看。从书的折页痕迹和书脊翻折程度来看,必然是已经从头到尾地阅读过了。
“怎么了?”喻司亭正要回房,瞧见初老师立身在这儿许久没动,有些奇怪。
初澄转向他,递出那本书:“没怎么,我刚才看会员卡记录就有些好奇。你怎么把我爸的个人传记全买了?”
喻司亭笑笑,坦然道:“我觉得初先生的书挺有意思的。”
“所以,你是全看完了?”
“差不多。”
初澄默然。
老爷子早年的传记多达九卷,就连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没有全部阅读过。喻老师居然会花那么多时间。
“那你还,听我说那么多小时候的事?”初澄忽然想起过年的时候,俩人曾在北京的家里,边吃烤梨盅,边聊童年的糗事,直到半夜。
既然喻老师看过九卷书,那就说明,外公取的名字、邵纪的捉弄,院里的槐树、发小们的降维打击、刻着初字的戒尺……这些他全部知道。
初澄说:“就算是我看过的电影,再听别人原封不动地讲一遍,都会觉得无聊。”
更何况是儿时那些鸡毛蒜皮的幼稚事。
“我不觉得啊。”喻司亭冷静地看着他,目光坚润又莫名灼热。
“我不想一直用书中的文字,还有别人的视角来了解活生生处在我身边的人。虽然是一样的内容,但还是想听你亲口讲述出来,那样会像真正参与过一样,更加真实有血肉。”
初澄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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