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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我来查吧，&rdo;乔治说，&ldo;反正我也要呆在那儿工作。&rdo;

凯茨下楼在餐厅拿咖啡，脑子仍想着那妇女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刻薄、尖利，甚至有点武断。她要我找诺曼&iddot;布莱克赛，那她是不是认为他还是个帮办呢？那又是多久前的事情呢？

&ldo;三杯咖啡。警察，以前是个警察。&rdo;

她回到楼上，木然地走着，还在思考那个问题，快上到楼顶时，突然感到背上一阵痛。凯茨想起了约翰&iddot;魏恩的某个电影，一颗子弹几乎射进了他的脊柱。布莱克赛的办公室到了，她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ldo;咖啡，长官。&rdo;

她还在想着。乔治&iddot;布朗在约翰街呆了8年‐‐&ldo;刀嘴什么，弗拉德？&rdo;‐‐布莱克赛才当上总督察不久，在那之前，他是个督察。那么，他当了多长什么的帮办？什么时候呢？

&ldo;给我们1分钟，弗拉德，回来，我们要出去。&rdo;

&ldo;长官？&rdo;

&ldo;探长麦金厄斯留在局里值班，你跟我出去。&rdo;

她犹豫了一下，&ldo;长官……&rdo;布莱克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看了一眼汤姆&iddot;麦金尼斯，&ldo;长官，这个女的当过警察吗？也许8年或10年前在这儿？&rdo;

&ldo;弗拉德，最初她是个督察，1980年去了缉毒队，然后又去了政治保安队。

&ldo;她认为你是个帮办吗，长官？&rdo;

&ldo;我是个探长，她把我高估了一级。&rdo;

15分钟后，布莱克赛来找凯茨。

凯茨身穿一身运动装，脚蹬一双跑鞋。此时她正站在桌旁，一条腿跨在桌面上，前额几乎挨到了小腿，尽管牛仔裤已十分宽松，可她还是觉得影响了她的练习。这时候，有人敲门。

&ldo;你没事吧，弗拉德。&rdo;

她保持姿势，&ldo;是的，长官，我只是稍稍放松放松。&rdo;

&ldo;我们得出去一趟。&rdo;

凯茨放下腿，从椅子背上一把抓起她的夹克衫。

&ldo;去哪儿，长官？&rdo;

&ldo;先上我的车，可以由你来驾驶。&rdo;

凯茨笑了，她喜欢这种健谈的男人。

2

凯茨与探长麦金尼斯一样高，而且由于麦金尼斯很瘦，所以当与他并排走过时，凯茨觉得他们俩体格相当。可现在，跟在雄赳赳的总督察布莱克赛旁边，自己简直像个小姑娘。当他们朝着后楼走时，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布莱克赛时的情景。当时，屋子里全是叽叽喳喳的侦探们，布莱克赛趾高气扬地走进来，立刻控制了全局，把大家震慑住了。虽然现在他已40，也许有45了。他仍像一头一触即发的健壮的公牛。

&ldo;她叫薇娥尼卡&iddot;戈达德。&rdo;他说着，那声音像在她那辆车顶上一样。凯茨打开车门，他低头钻了进去，凯茨跟在后面，一边把驾驶座朝前调整，拨弄后视镜，一边听布莱克赛继续说。&ldo;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汤姆&iddot;麦金尼斯也认识她。她没有五十多岁，只有44岁，和我一样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