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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背一片汗湿,渗透衣襟,仿若方才近似身处生死一线,但凡那把剑挥下之处再偏离一些,恐怕届时就是人头落地。
“你知道我是平阳侯世子?”江柏舟冷冷凝了他一眼,薄唇紧抿。
“知道。”
江柏舟目光冷冽非常,深吸口气,抬了抬手,示意身后小厮过来。
“我在这里等着,你回去侯府将护卫叫过来。”
他铁了心在这里蹲守,总归这里只有一个正门,就算里面的人离开,他也能知道。
小厮并不放心将世子独自一人留在此地,可看他态度十分坚决,只能低低轻叹了声,转身朝侯府赶去。
姜婉初望着失魂落魄的江柏舟,尤其他一心挂念谢兰音,心底的酸涩总是止不住。
甚至,她想着,若是谢兰音真的在里面,江柏舟又会怎么做?他会为了谢兰音不惜抗旨吗?
越想到这里,姜婉初情绪愈发激动,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同婢女低语几句,冷冷望着婢女渐行渐远,才将视线重新落在琴坊门口,手指紧紧攥着,落下道道月牙般的印记。
不论如何,江柏舟是她的,不管来的人是谁,都不能抢走!
……
一曲终了。
葱白如削的玉指放在琴弦上,谢兰音糟乱心绪总算恢复平静。
换过琴弦的焦尾琴声依旧,她抚摸着,漫声问道:“这里可有松香?”
掌柜了然,特意取来上好松香。
谢兰音不假于人手,亲自为琴染香,一室香味氤氲四溢,倒也格外雅致。
一旁沈霁不通音律,满心满眼望着她,显然,她的动作很是娴熟,不论怎么看,皆赏心悦目。
直到掌柜失手打翻一盏茶,沈霁才将视线移开。
他转身离开里屋,刚一踏出房门,就见下属跪在地上,声音压得极低:“大人,江世子和长宁侯府小姐正守在琴坊门口。”
江柏舟?他怎么来了此地?
沈霁并不愿让他们见面。
他凝了一眼里间专注染香的谢兰音,墨色双瞳幽深沉冷:“他来这里做什么?”
下属摇头,并不知其中缘由,不过还是将他来到琴坊后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通。
听罢,沈霁眼底的冷意更甚,能让江柏舟这么焦急,恐怕他知道谢兰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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