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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给那个会说话的小孩起了名字叫小豆子,她蹲下身摸了摸小豆子的脑袋:“你以后就是这些孩子的大哥,要学会照顾他们,你们就是一家人,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得支起来,晓得吗?”
小豆子点点头:“桃子姐姐,我会想你的,你记得常来看我们。”
孩子们纷纷围上来,在桃子身边转悠,桃子抚摸着他们的手,他们的脑袋,不舍地说道:“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你们保重。要记得,不论过去怎么黑暗,只要向着光的地方走,路就会越来越宽的,就会遇到好人的。”
孩子们都泪眼婆娑,桃子背好包袱,对着青儿和孙邙点点头。
“青儿姑娘,我们就此别过。”
“桃子,你也保重!”
桃子踏过竹屋,走了几里路,在一棵树上,看到躺着的黑衣少年,少年怀中揣着桃木剑,闭目养神,桃子往数上扔了飞镖。
此时屋内,飞镖别着一张白纸,插在柱子上。
——若有困难,必来相助。
桌子上是一节柱子。
王一迅速起身,飞镖从他的领子、胸口、大腿间擦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从树上下来,不见了身影。
桃子嘟着嘴,而桃木剑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师妹,你还欠火候。”王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王一早早地上了山,桃子却在山下逗留着。又是买脂粉,又是买糖葫芦,而她没擦过脂粉,涂的脸白黢黢,脸蛋却是两片大红,眼皮上头都是黑的,路上的行人无不回头多看两眼,而桃子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摇头晃脑地咬着糖葫芦往前走。
走到巷尾,她的手被人拽住。
***
王一进入结界,施了踱步诀,飞快地走到正殿,却没看见熟悉的影子,他的脚要踩进门槛时,师尊拍了他的背。
“王一,你是不是...”
“师傅...我...”
师傅一甩拂尘,闭上狭长的眼睛:“无妨,必经的路,挡也挡不住,是福是祸,你到底是接着罢。”
“师尊...”
师尊指了指偏房,王一敲了敲门,过了会才出声道:“师姐。”蓝山雪的语气中多了些许疏离与冷寂:“何事?”
“师姐,你的仙骨。”
师姐杀了凡人就要领罚,这是无名的规矩,而褪去仙骨都修为有很大影响,旁的门派规矩他倒是不知道,只是多少听闻失了修行走火入魔的例子。如若让王一褪去仙骨,他甚至都不敢想,怕会生出心魔。
“无碍。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师姐。”
蓝山雪在屋内,额头上都是冷汗。此时她在运功调息。此时她心烦意乱心中有生了很多迷惘,而心神不稳,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为何有时心思是好却会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