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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管我了?”陈砚抬眉看她,但还是把酒送了回去,给自己也换了杯温水出来。
这家外卖的味道不错,粥炖的软烂,几道小菜也做的很可口,陈砚胃口看起来不错,一碗粥都喝掉了,小菜也吃了一半。
宋静原无声弯了弯唇,她其实不太饿,但还是陪着陈砚多吃了一点。
吃过饭后,她将餐盒与一次性餐具都装进塑料袋里,微微俯下身子,将桌子上的水与汤渍擦掉,陈砚就靠在一旁的凳子上,牢牢地盯着她看。
宋静原将塑料袋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风将她头顶的碎发吹乱,几缕垂下来粘在鼻梁上。
陈砚喉结动了动,开口问她:“没什么想问问我的?”
宋静原停住脚,点点头:“有。”
陈砚抬眉:“怎么不问?”
“那我问了?”
陈砚点头。
宋静原抬手将那缕发丝勾下来,语气认真:“之前那半个月,你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茶几上那两瓶开了的安眠药,一直是宋静原心中的一根刺。
陈砚怔了下,他没想到宋静原会问这个。
“还凑合吧。”他扯了扯嘴角,主动解释,“晚上有点失眠而已,不用多想。”
宋静原心事重重地点点头,但是她没法不多想。
“没有别的要问的了?”
“有。”宋静原顿了几秒,“下午来的时候看见瓷砖上有血迹,你……你受伤了吗?”
“就是胳膊上划了个口子,没事。”
“好吧。”宋静原轻咬了下嘴唇,“那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你就不好奇我姑姑的事情?”陈砚淡声道。
宋静原搓了下手心:“这也算是你的**,你要是想说的话,会主动和我说的。”
顿了几秒,她又补充:“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要一直困在过去的事情当中。”
陈砚抬眸看她。
少女的眼中充满了坚定和真诚,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感情,真的是单纯的在关心他。
陈砚笑了下:“好奇心不重可是个好事。”
人在陷入迷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就好比下午在天台,他被路辞逼到栏杆旁边,看着高楼下来来往往的万物,眼前不断回放着陈姝凡跳下去的那个画面,血红色墨染般地绽放在眼前,一瞬间有了结束这一切的冲动。
结束了,他也就解脱了。
反正也没什么他可留恋的东西。
但是他没想到,宋静原会来拉住他,会找到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摄像机,陪着他直面这么多年的阴影。
压在他心口多年的一块石头好像破碎掉了。
光怪陆离的吊灯笼罩在两个人的头顶,少女的面庞在橙黄色的暖光下逐渐柔和,将他内心的阴暗逐渐驱散。
陈砚揪过一个抱枕搂在怀里,语速缓慢:“我是被我姑姑照顾大的。”
宋静原愣了几秒:“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啊。”陈砚自嘲地扯了下嘴唇,“他们都不太喜欢我。”
陈家和梁家都是崎源有名的大户家庭,一个在政界上小有作为,另一个则在商业上大放光彩。
轻松版文案探案中途。陆澄(迟疑)七娘李汝宁(点头沉思)嗯,确实是这样。陆澄(睁大眼睛)可我还没说是什么?李汝宁(敷衍)那你说。陆澄(坏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李汝宁(突然脸红)你刚才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件事!史实版文案公元704年,大周长安四年,甲辰龙年。天后武氏建周的第十四个年头,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此时的武后已经八十一岁高龄,对于政事稍显力不从心,二张权倾朝野,几年前的武李皇嗣之争虽然以庐陵王李显为首的李氏胜利而告终,但武氏并未就此罢手,以武三思为首的诸武很快勾搭上了李显的正妻韦氏与嫡女李裹儿,看似祥和的长安城内,各方势力依旧在暗中博弈较劲。长安四年年初,刚丁忧回来的长安县司法县尉陆澄就遇到了一桩诡异的案子,她还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本文探案为主,感情为辅,不喜误入,拜谢。立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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