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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泊寒大概不想看到这张脸,于是将他翻过去,一只手压制着他后背,极端愤怒之下依然腾出来一丝理智,另一只手去抽屉里拿润*滑。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他潜意识里也不想文乐知受伤。
但那怎么可能!
从他扔了电话重新返回的那一刻,或者从他进门之后西装都来不及脱就兴师问罪的那一刻,甚至更早,从他带走文乐知将他关了一周逼他同意结婚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伤害他。
冰凉的膏体胡乱地涂了满手,又随便抹了几下到文乐知后面。
文乐知的脸被压进床褥,已经看不出任何反抗的迹象,紧紧绷起的后背和喉咙里不断发出的闷哼,证明他仍清醒着。
程泊寒不带丝毫犹豫地冲进来时,文乐知惨叫了一声。
在极度糟糕的情绪中,程泊寒有刹那的晃神。那声音他很久之前听过——像是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狗,有一次被几个表兄弟恶作剧,拿一块石头敲断了小腿发出的惨叫。
如今,他也成了作恶者中的一员。
在那糟糕又冰冷的前半生里,程泊寒把接收到的很多的恶吸收进骨髓,融进血液,然后发酵、加工,打上“程泊寒”的烙印,再一点不剩地输出。他给世间万物贴了标签,用自己的价值观进行量化、交换,以此来决定以恶制恶还是量入为出。
唯独对文乐知,他把仅剩的那点温情都给了他,并且意外得到了高额回报。除却一开始的威胁禁锢不谈,他后来是真的在学着如何爱这个人。或者说,是文乐知在手把手地教程泊寒怎么爱人。
可是人的性格已定,一个认为人性本恶的人,在尝到了这点来自爱情的甜头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完全占有,一点也不容有失。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程泊寒患得患失。有什么阴谋,是不是用了真心,背后还有什么原因,这所有的一切都叫他从头到尾放松不下来,继而疑神疑鬼。
却放着最浅显的、最有可能的那个原因不肯相信。
爱欲让人发疯。他有多爱文乐知,就有多不相信文乐知。
他不信他会爱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泊寒退出来,将已经完全没了反应的人翻过来。
文乐知视线已经不能聚焦,整张脸像是变了另一个模样,一个陌生的、毫无生机的模样。
程泊寒从正面再次进*入他,冰冷的衬衣刮擦着文乐知僵硬的皮*肉,下*身动作依然凶悍,上身却慢慢俯下来,贴上身下人微张的、红肿的双唇。
不知道谁的眼泪纠缠着落进嘴角,很咸很涩。
房间里开着灯,房门和窗户紧闭,窗帘拉着,是一个密闭的王国。
撕裂声和破碎声在这王国里发酵,混杂着怒气、痛苦、掠夺和哭泣,上演着一场不可逆转的伤害。
或许很久之后程泊寒会后悔,但当下,他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他心底的恶和嫉妒已经黑化成形,清醒着发疯对他来说已是必然。
程泊寒要做这个王国的国王。
也要做文乐知的主宰。
**
之后发生的事情,直到过了很久,文乐知都没有很清晰的记忆。
他仿佛被夺了舍,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智商随着灵魂一起被撕碎,扔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再也找不回来。
他从床上很慢很慢地爬下来,滚到地毯上,柔软的绒毛刮擦着身上的肌肤,剧痛无比。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模糊不堪的,也是窒息压抑的。他坐在地毯上直到晨光熹微,才从一种类似重度麻痹的症状中恢复过来,慢慢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胡乱地套了很多层,等全部遮住了身上各种痕迹,他才停手。而后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人。
程泊寒半趴在床上,上面那只手臂还是一个环抱的姿势——文乐知刚刚就是从那只手臂下逃生的——他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很安静,方才的怒火和失控已经消失,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当下睡得很沉。
昏暗的光线扫过熟睡的身体轮廓,强悍、凶狠,很难被打倒,就算睡着了,也随时能跳起来咬断你的脖子,撕碎你的心脏。
文乐知只看了一眼,便仓皇收回目光。他不确定程泊寒什么时候醒,但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离开的机会。
凌晨五点,文乐知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出盛心。
他靠着一点规避危险的本能,从衣帽间柜子里拿了一些现金,手机、证件都没带,就这样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区门口保安室里值早班的工作人员刚换岗,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帽子包裹严实的身影缓慢地走过来。保安赶紧迎上来,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走路迟缓、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帮我叫个车吧,谢谢。”
文乐知声音嘶哑,闷在口罩里听不大清楚。
他看起来很不好,仿佛站不住,微微弯着腰,眼睛垂着不看人。保安以为他病了,想上前扶他一把,被他猛地躲开。
保安匆匆忙忙跑到小区门外,过了五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将文乐知送上车,又关切地问了两句,才回到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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