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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想了那么多事,虽然和江晨之一边烤着鱼,但是眼里看到的不是鱼,而是另一个白芷那一幕幕令人窒息的现实生活。
另一个白芷有时候,难受。只是眼泪一直流,喉咙沙哑却发不出声音,心痛到窒息,希望自己从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
另一个白芷的心痛会冒冷汗,会恍惚,会呆滞,伪装的再好的无所谓和洒脱都掩饰不了。
白芷看着另一个自己再也跟自己无关的人,然后像窒息一样的难过……
脑子里翻了翻在这镇上的种种,连现在的她都被这仿佛的转变惊呆了。
曾经的那个白芷又没有惹谁,也没有说过谁的半句闲话,也没有占过谁的便宜,早已被这个现实的生活所折磨取代。
唯一的感觉,是心痛,那是一种深沉得令人无法言语的痛,它不生不息地扼杀了一个曾经的白芷。
这种心痛如缺氧般难以呼吸,只是因为没有人能感觉到,以为是在卖惨。
原来那个白芷一直还存在她的脑子里,忽隐忽现。只要有一个熟悉的人或角落,脑子里就出现那另人无力的心凉。
她都不知道江晨之已经烤好鱼了,晨之说:“火上烤的鱼,鱼皮吃不得,因为又黑又脏。”
“那就不吃鱼皮,本来也不喜欢吃皮,感觉滑滑的有点恶心。”白芷这才反应过来。
江晨之把鱼肉喂到白芷嘴里,里头的小刺还真不少,吃那一口肉,得在嘴里理出好多刺,其实她爱吃鱼,又讨厌那么多刺,不过味道还真是鲜美,肉也很嫩,配上这大自然的新鲜空气,这口感简直好得不要不要的。
江晨之突然发现有个熟悉的面孔走过来。好像是集市上见到的那位男子,他还问白芷一句话,真是有缘分在这里还能碰见。
白芷也见沈钢走过来,这么巧,一个个都出现在两个白芷的生命里。问生活咋回事,还是缘分两个字。
“你认识他?”江晨之问。
“嗯……算认识也不认识……”白芷说。
“为什么?你的话里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我要吃醋的……”江晨之说。
“吃醋……你也会吃醋……买一瓶醋给你吃个够……”白芷说。
“就是要吃醋……吃你的醋……”江晨之笑着说。
沈钢越来越近距离,他也奇怪和他们一天内碰见两次。
江晨之站起来和沈钢打招呼说:“你也来钓鱼吗?”
“我只是路过,今天本来想回家,但是车子开到这轮胎就坏了,说来也奇怪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不得不停下来……”沈钢说。
“这么巧,我们是爬山然后迷路了,就到这里来。”江晨之说。
“要不一起吃烤鱼,反正都走不了。”白芷说。
她想,沈钢一定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原因的。
现在是不是还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谁也说不清这大自然的种种……谁也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碰巧的事。
“我看前面有家馆子,要不一起到那里炒几个菜。”沈钢说。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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