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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出乎意料（第2页）

“哦，您过于自负了，照那个速度来说，砍四分之一还差不多。楚总，电视剧不要看太多，以免对自己产生怀疑。”

“好，所以你能说个底线吗？”

二人的语气很正经，似乎这是什么重大合同，你来我往，一字一句，谁都未曾脸红尴尬，说出的话也没有停顿。

“正常来谈，十天一夜，其他的时间我很忙。”

“一夜随便吗？”

又是“刺啦”声响，葱爆牛肉的香味弥漫整个餐厅。

“是，条件便是你说的，如果我有问题，恒天必须在第一时间提供我们公司技术支持，资金方面可以酌情。如果楚总不介意，可以技术入股，我们公司很缺您这样撑面子的集团。”

油烟机“呼呼”作响，但楼星眠还是听到他的笑声。

“好，你要是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不过，星眠……”楚裴砚手持锅铲，回首耐人寻味地凝望着她，“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歧义。每夜刚刚结束，我便送钱送技术，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影响不好。”

“楚总，协议第一条便是地下，不能发现，你要是想着私下公开，别怪我联合圣源针对恒天。”楼星眠抱臂靠在椅背上，警告般地盯着他。

“……好。”楚裴砚笑容淡了些，回身继续翻炒着牛肉，“还有呢？”

“陆云、陆月的身份，等公司这次投标结束，便举办宴会承认。这样对你以后结婚的妻子比较公平。”

“你不是说，不公开吗？”

“公开女儿身份，但两家要明确表示不会联姻，后续所有的事宜清楚宣布。”

“星眠，你觉得这样，就公平了吗？”

“有哪里不对吗？”楼星眠微微蹙眉。

楚裴砚关了火，放下锅铲系着纯色围裙与她相对而坐。

“楼家是什么身份？楼、江两家的关系有多紧密不只圈子内，外界所有人都知晓。还有你与江陆柔阴差阳错的二十多年。”他叹了口气，再次抬头的目光中带着丝纯良与无害，“星眠，从你选定我、从女儿出生的那刻起，楚家就注定不能挑选上层的联姻对象了。除非是刚刚起家、发展，或者有钱却没权的暴发户。否则，没人敢冒着得罪楼氏与圣源的风险，将女儿嫁到恒天，不会也不值得。”

“我们签的这份协议，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都不要名分只为生下我的孩子，外人会相信你不爱我吗？”

“他们只会想象你对我的感情有多么深，被你所说偶像剧茶毒多年的人士，更会为你的行动，编造出完美且痴情的爱情故事。”

“星眠，你的年少冲动，毁了我的一生。”楚裴砚拉过她的素手，强硬地与其十指相扣，指腹在掌心细细摩挲着，目光深邃而幽暗，嘴角微微垂下，似是受了极大委屈，“你该怎么赔呢？”

楼星眠被他说动了，深深反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没洗脑，而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不逃不离，与其视线牢牢相对，没有躲避他的动作，十分放松地故作思考。

“这样啊，我想想。国外的公司不只一次唤我回去，说是我们合作愉快，胆大心细。楚总，要不协议的事就免了，我带我的两个女儿，回国外怎么样？不过放心，她们的身份我此生不会公布，可以签协议，什么后果我都承担，无条件接受。”

听到这些话，楚裴砚松开了她的手，浅浅一笑，起身接着炒菜去了。

饭桌上，二人对此事绝口不提，只是补充了协议的时间细节，后又谈了投标及公司的种种事宜。

吃完饭后，楚裴砚签了那份协议。

这样的东西自然不能拿到台面上，但作为商业诚信百分百的二人，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