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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眼泪蹭在了枕巾上,沈兰宜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暗自发誓——
和离、她一定要和离。
谭清让本就瞧不上她,嫌弃她不通文墨、又无才气,嫌弃她市侩、难登大雅之堂,待日后他飞黄腾达,想来她提出和离,他不会拒绝更不会强留。
可和离之后,总要有一个容身之地。
再嫁是不可能再嫁的,那无异于跳入另一个陌生的火坑,可是娘家也不会容忍一个和离的女儿回去。
沈兰宜很清楚,沈家上下,不会有一个人支持她离开谭家的。
她的父亲沈时安,为人圆滑却又不够圆滑,时常两面得罪人。前世,就在这一年,他还卷入政斗,若非有个好女婿出手相助,早就没了官做。
这一辈的儿郎里,那就更没什么有出息的。
谭家就是他们唯一能攀上的高枝。
莫说谭清让在外人眼中是一个十足的好儿郎,就是他真的如何穷凶极恶,沈家怕也只会劝她好好过日子。
倒真应了前世谭清让那句“生是谭家人,死是谭家鬼”了。
沈兰宜很想苦笑,最后却还是艰难忍住。
不必还未到来的将来忧心,至少她已经经历了很多足以点醒她的事情。
回京以后,她有的是时间好好经营。不过,她得手上有积蓄,就是到时候真和离了,也不至于在外头流离失所。
想到这儿,沈兰宜不免又振奋了起来。
和离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吊在她的眼前,就像拉磨的驴前面挂着的草饼,吃不吃得到另说,至少她现在确实是好受了许多。
只是这样片刻的松弛也没持续太久,深夜归来的谭清让换好了寝衣,直接上了床。
他身上还夹带着屋外的寒气,沈兰宜后颈蓦地一凉,紧接着,便听见身后的他开口了。
“睡了?”
他这么问,就是知道她还没睡。
沈兰宜下意识揪紧了被角,小声答:“睡不着。”
出乎意外的,这三个字说出口,沈兰宜发现自己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前世,她其实一直是敬畏自己的丈夫的。或许是敬畏他的才学,他的长袖善舞,又或许妻子敬畏丈夫,本就是世俗设下的“规矩”。
而她又是再循规蹈矩不过的一个人。
可是到底已经活过一回了,她见识到了谭清让卑劣、世俗,与世间所有男儿都别无二致的一面。
看清他的卑劣之后,她忽然就没那么怕这个男人了。
“不是说累了?”谭清让当然不晓得沈兰宜内心起伏,不经意地随口又问了一句。知她未眠,便挑亮了床头的烛火,摸来本册子凑在灯下翻阅。
沈兰宜不太乐意同他说话,只是,她不敢低估谭清让的敏锐程度。
害怕被他察觉出她身上发生的变化,她琢磨着那年今日自己该是个什么态度对他,斟酌了一小会儿,才缓缓道:“是累了,身上没劲,午后歇过了,这会儿睡不着。”
谭清让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没再说话。
房间内只剩下翻书的声音,蜡烛的质量不好,间或还夹杂两声烛火爆开的响动。
待到最后两页翻完,谭清让稍闭目养神了片刻。
再睁眼时他搁了书册,垂眼,却见身边的沈兰宜依旧没睡。她睁着个圆眼睛望着床板内侧,背也绷得死紧,一床被子被她睡出了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谭清让把她的敬而远之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沈兰宜这边正琢磨着怎么把嫁妆里那两间冰冷的铺子盘起来,忽然听到身边的男人波澜不惊地道:“纳妾的事情,母亲的人和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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