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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屋内,烛火昏黄摇曳,给沈琴央的脸镀上了一层金边,看上去比白日里温和许多。
听下人说,冬日里门窗都封得严密,屋内的炭烟根本出不去,又浓又烈。她睡在床幔里隔绝了好些,但睡在外面的连翘却吸进去太多,不住的干呕,眩晕,手脚根本使不上力。
这是典型的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背着自己从屋子里出来,直到屋外守夜的小宫女发觉,才敢轻轻放下她,放任自己彻底晕过去。
沈琴央也不是一个完全铁石心肠的人,她目光落在连翘额头的伤口处,“磕的厉害吗?若是留下疤就不好了。”
连翘面色平静地摇摇头,“奴婢伤得不重,太医说涂些药膏便好了。”
女儿家的,到底是伤在脸上,怎么可能说得如此轻巧。但连翘好像确实对自己的容貌完全不在意,“娘娘,先不说这个了。”
她一直藏在袖中的手伸出来摊开,掌中是一块黑色的木炭。
沈琴央心领神会,“这就是有问题的炭?”
连翘点点头,她将这一小块金丝炭掰开,沈琴央接过半块在手中,稍作观察便发现了怪异之处。
“里面是湿的。”
不仅如此,这炭拿在手里外面是干的,根本看不出问题,只有掰开才能发现是块湿炭。而湿炭燃烧蒸发大量水汽,其中裹挟着没能完全燃烧的炭粉。若是在睡梦中吸入,睡得再沉些,可能连发觉都来不及便已经中毒至深无力回天了。
沈琴央把那枚金丝炭放回连翘掌心,“所以,你觉得是谁干的?”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白芷作为最直接接触过炭火的人有着很大的嫌疑,况且她看不惯连翘是整个昭晨宫的人都看在眼里的。虽然沈琴央不认为白芷会拿自己的安危来行嫁祸之事,但人心隔肚皮。
更何况还有穿越者的可能性在,书中世界里沈琴央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连翘却摇了摇头,“奴婢不敢确定,但一定不是白芷。”
这倒是意想不到的答案,即便最后查清不是白芷所为,也会因为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而离间她们的主仆情谊,沈琴央本以为她不会放弃攀咬白芷的这个机会。
连翘没有注意到沈琴央的表情,握着湿炭继续分析道:
“因为这块湿炭我不是从寝宫里的炭盆取的,是库房里堆在炭娄表面的。若是白芷做的,她一定只会在今夜要用的炭里做手脚。”
不错,始作俑者一定是将湿炭堆在炭娄表层,这样无论谁去添炭取走的都是有问题的湿炭,但也一定会遗留下一部分。
这个方法很是巧妙,浸湿的木炭只烘干表层水分,若不是有心去检查,根本不会发现问题所在。而炭娄里没能取走的湿炭等到次日发现,水分也已挥发殆尽。
但连翘不仅立即救出了沈琴央,还在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了证物。
沈琴央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女子绝非普通侍女,这样的人,必须牢牢抓在手中为自己所用。她手下,竹苓不善言辞,白芷行事冒进,而她二人心思都浅,忠心有余却谋事不足。连翘是个可堪大用之才,但越是心思缜密深沉的人,越难把握。
“这件事先按下去,昭晨宫出了奸细,现在声张反而打草惊蛇。无论谋划之人目的是什么,此行失败必然还有下一招等着。”
连翘攥紧了那枚炭,沉声应下。
当夜过去,皇后娘娘煤烟中毒的事很快就在后宫传开,她闭门谢客歇了两日,玉贵妃就来登门问安了。
她不再对外称病后,恢复了往日浓妆艳抹的打扮,穿的花团锦簇踏入昭晨宫的大门,完全没有大病初愈该有的样子。看上去养得还体态丰腴了好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蜜雪喝多了。
“姐姐宫里的下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竟闹出这等大事来。”
贵妃容色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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