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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书房内
万将军正在讲述慎王的死因:“永安带人过去时,慎王以及所有家眷已中毒身亡,府上的奴才亦是如此,
慎王留下遗书,自述毒杀王府所有人而后畏罪自尽,八万私兵已被他遣散各地。
并交代驻守泽海的一万兵以及官员不知他谋反之事,书信中恳求皇帝放过。”
白翊青心里冷笑,承王很聪明,遗书简单却句句找不出破绽,做的多说的多,错的也会多。
承王没有时间去弄死一万守城兵以及泽海的官员,不如一个都不弄死,直接告知皇帝他们不知此事。
谋反这样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这样说法有些牵强,但也不是没可能。
皇帝若想把遣散的八万私兵全抓来审问,简直无稽之谈。
先不提根本无此事,即便真有八万兵马遣散至百姓当中,皇帝也无从下手,总不能屠杀全城寻找叛军。
承王必定吃准了皇帝的仁心。
皇帝自然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明知什么都查不到,还是下旨让瑞王留下查叛军之事。
不仅要查案,还派遣巡察去承王和怀王的封地点兵,做出一副他谁也不信的样子。
对旁人显露疑心,才显得皇帝对慎王叛乱案较真。
皇帝好歹和承王同个爹生,演戏能力必然不会差。
白翊青想到这,望向神情故作忧愁的宁禹阎,腹诽道,这位大神很完美的遗传了皇帝的演技。
宁家祖先莫不是戏台花旦?
宁禹阎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转脸与她四目相对,惊得白翊青赶忙垂下脑袋,心脏突突狂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宁禹阎微不可及的勾了勾嘴角,继续听万将军述说泽海的情况。
“泽海的官员都已被监察,永安询问过几个人,对慎王要造反之事完全云里雾里,不像做假......”
“万将军,”宁禹阎打断他说的话:“既然慎王遗书上说要造反,那就是真的要造反。”
书房内骤然安静下来。
不过几息时间,万家父子就明白了瑞王的意思。
万文光立即改口道:“想不到慎王竟如此大胆!殿下何时去泽海?”
“明日一早。”
“老臣让次子送你前去。”
“不必相送,本王必然一路平顺。”潜台词是,没人会跑出来刺杀,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承王不会那么蠢。
宁禹阎又问:“慎王一家的尸体可都收殓妥当?”
万文光回应:“已存放在冰窖中,王爷可有何安排?”
宁禹阎默了默说:“铺上石灰妥善放好,待事情查明后运回京都。”
皇帝的意思是水落石出后,把慎王一家安葬在皇陵山上,陪伴已故太妃左右。
宁禹阎心里突然有些沉重,他也有兄弟,也知道有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但是,他从没想过要弄死他们。
他们是否也不曾想过害他性命?
宁禹阎自嘲的笑了笑,皇位和兄弟,孰轻孰重?
他若选兄弟不要皇位,登上皇位的那位就会放过他的性命吗?
有些东西,并不是不争不要就能保一世平安,慎王的下场就是借鉴。
从一开始要造反,承王就把慎王放在弃子的位置,慎王是真的把他当兄弟,换来的却是灭门,连一个子孙也不给他留下。
何其讽刺,何其残忍。
皇家兄弟之间,真情未必换来真意。
万家的管事带瑞王几人进客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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