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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翊青安慰道:“好了,再哭就引来人了,我们先在破屋里睡一夜,明天城门一开就走。”
“不知恩人贵姓?”
第一次见面时,白翊青没有留下姓名,倪承载也识趣的没有问,只坦诚的说了自己的姓名。
“姓白。”
“白少爷,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此生用的到倪某之处,豁出性命在所不惜!”倪承载携妻儿一同跪下朝白翊青磕响头。
白翊青并没有第一时间扶起他们,这几个响头她受得起,也必须受着,不为现在,而是为将来的身份。
以后遇到诸如此类的事,她不能再抱着现代人的思想,忌讳下跪,或假意仁慈。
她未来的身份,不容许她有半分‘好说话。’
她的善良也不能成为别人眼中的没脾性。
直到倪承载一家磕响第三个头,她才让东水扶起他们。
“倪大叔,在下丑话要说前头,虽然你在威逼无奈之下才助纣为虐,但做了就要认,我会把你们交给皇上,他或许会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但是,在下不能保证他不怪罪,只能尽力相劝。”
“明白的,明白的,倪某明白的!能有机会博一份安逸,已经是倪某全家的福分,不论是生是死,倪某今生若不能报恩,也盼来生还白少爷这份恩情!”倪承载对白翊青郑重的躬身保证。
倪承载担忧的问:“待大火扑灭,怀王就会得知牢房是空的......”
“放心,怀王绝不会这么快发现你们不见。”
这两日,她带着夜离和东水去乱葬岗守着,凑齐五具与倪家相像的尸体,烧成白骨后绝对发现不了端倪。
地牢着火,怀王根本没办法派人灭火,地牢中没有一处方便站人泼水。
怀王穿着里衣披着披风,怒气冲冲的站在院子里,紧盯书房的门,厉喝道:“在地上多倒些水!书房的墙上都要浸湿!绝不能让火烧到上头的房子!”
地牢中可燃烧物燃尽不见火星,已是下午。
侍卫下地牢查看,牢房的木头全烧成了炭,大部分断裂落在地上。
牢门上的锁完好的落在地。
两个牢房中,躺着已烧成白骨的尸体,全是趴在地上,手伸出牢房外,像是一家五口生前最后的挣扎。
烧成木炭的桌子上躺着倾倒的陶瓷油灯。
摆在眼前的种种现象都表明,要么是自杀,要么是不小心打翻油灯导致悲剧。
怀王听说后,没觉得可惜或疑心异样,最后的图纸已经送去京都,他原本是想隧道完成差不多后再送他们一家归西。
如今这般,不过是提前些时日罢了。
“让人用沙土填满地牢,往后用不上这地牢。”怀王吩咐完后,回屋歇息。
此时,两辆马车在山间路上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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