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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凝连本带利的把上次的账给讨了回来。
李纾忱一开始觉得这太过于大胆了。
但是后来看着头顶的星空,他又觉得,大胆的也还不错。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不管他怎么要求,谢挽凝都不肯松开绑在他手脚上的红绳。
而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红绳另一端的铃铛就叮铃作响。
裹着风声撞入耳中,最后和心跳声纠缠在了一起。
......
十年之后。
李纾忱站在高塔上,神情麻木的看着
山膏的胳膊箍着祸斗的脖颈,祸斗把化蛇的双手拧在身后,化蛇又掐着山膏的腰,山膏的腿又压着当康的小腿,当康一手抓着祸斗的大腿一手揪着化蛇的裙摆......
朏朏蹲在旁边细声细气的劝着:“别打着,你们别打了......”
鯈鱼躲在远处的大树后面,警惕的看着打成一团的几人。
过了一会,朏朏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叉着腰细声细气的呵斥:“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我数到三,你们再不住手,老娘要揍人了。”
“一!二!”
没等这个三喊出口,刚才还扭在一起拆都拆不开的几个人,嗖的一下全分开了。
谁不知道自家小妹的威力?
下手最狠,哭的最惨。
每一次明明是她打人,结果她自己是哭的最厉害的一个。
最后他们被小妹打完之后,还得再被娘亲揍一顿。
呵,他们一开始以为娘亲不知道真相。
后来他们才知道,狗屁不知道。
娘亲什么都知道,但是娘亲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几个打架惹恼了妹妹,妹妹就不会打到手疼,也不会被气哭。
直白的说,就是偏心。
可问题是,软软糯糯的朏朏,瞪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谁会不心软呢?
当她捂着嘴巴,安安静静的泪流满面的时候,谁又会不升起负罪感呢?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李纾忱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教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每一个孩子都古古怪怪的?
李纾忱惆怅的伸手摸着蹲在旁边扶手上的九尾狐。
九尾狐抖了抖耳朵,抬起后脚抓了几下颈侧。
然后跳下扶手,迈着碎步走远了。
啾啾~~
耳边传来鸾鸟清脆的声音。
李纾忱扭头看过去,对上鸾鸟的小黑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