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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山羊这么一说,李墨白、颜七和刘露儿皆是大惊失色,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急切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小山羊答道:“我们是在东五街的郊外找到的二胡哥。发现他时,二胡哥早已不省人事。我们现已将他抬回县衙了。”
李墨白当即说道:“那我们速回县衙查看。”
于是,李墨白与颜七紧随小山羊身后,急匆匆返回县衙,刘露儿此时也是心急如焚,急忙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回到县衙时,小山羊已将王二胡安顿在自己的床上。颜七刚进小山羊的房间,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藿香味。王二胡躺在小山羊的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颜七立刻上前,搭上二胡哥的手腕,仔细诊断。片刻后,她舒展眉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中却又闪过一丝疑惑。
“二胡哥只是被藿香迷晕了。”她沉声说道,“但是剂量过大,导致他陷入了昏厥休克。”
“藿香?”李墨白惊呼出声,“怎么又是藿香?”
颜七解释道:“少量藿香,只会使人昏昏欲睡,并不能称之为毒;但若大剂量使用,足以使人晕厥,严重者甚至休克,危及生命。所以若是大量使用,又足以称之为毒!所幸小山羊他们发现得及时,二胡哥目前还有气息脉搏,若再耽误,必然性命不保。”
刘露儿急得团团转:“颜七妹妹,既然你能说出缘由,必然有救治之法。你赶紧想想办法,救救我丈夫的性命。”
颜七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嫂子,您不要惊慌。我有治疗晕厥休克的药物,但这也只是类似的药物,还不能叫做解药。对藿香之毒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刘露儿急切地问道:“药在哪里?”
颜七回答道:“放在义庄,我马上去取!你们在此照看二胡哥,我速去速回!”
李墨白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于是二人立刻动身赶往义庄。在前往义庄的路上,李墨白不禁好奇地问道:“颜七,你刚刚所说的药物,是从何处而来?上次在白玉山庄救治飞燕,你手中为何又出现了解毒丸?”
颜七淡淡地回答道:“这些都是养父留下来的。养父生前,不仅是一名仵作,更是喜欢钻研各类药物。义庄里那些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都是他留下来的宝贵遗产。虽然我的医术,无法与养父相提并论,但他还是传授了我一些相关的知识,因此我也略懂一二。”
二人很快抵达义庄,颜七推开那间尘封已久的房间,李墨白一眼望去,只见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罐。他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没想到颜七的养父,竟是这样一位奇人,可惜已不在人世,否则定要亲自登门拜访。
颜七在房间内仔细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罐子。她轻轻打开罐盖,倒出一些粉末状的药物,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
李墨白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颜七答道:“这是天麻,希望能对二胡哥有所帮助。”
她继续说道:“对于中药来说,一般没有绝对的特效药,只有最适合的药物。例如,治疗晕厥,常用的药材有天麻、枸杞子配菊花等。我手中的这包,正是上好的天麻。天麻的药性平和,无毒,具有微温的特性,专入肝经,能够平肝潜阳、息风止痉、祛风通络。它还能镇静、镇痛、抗惊厥,对于眩晕、头痛、失眠、关节疼痛、半身不遂以及小儿惊风等疾病都有显着疗效。一般是将天麻研成细粉,然后冲服;也可以制成丸剂或散剂;甚至可以用来做菜或泡制药酒,同样能发挥治疗晕厥的效果。”
二人小心翼翼地将天麻包好,迅速返回县衙。颜七取出药包,倒出一点天麻,要小山羊去冲成半碗药水。
刘露儿小心翼翼地扶起王二胡,细心地喂他服下。众人都紧张地注视着王二胡。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的气息渐渐平稳,众人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颜七长长地松了口气:“太好了,二胡哥终于没事了。”
但刘露儿仍然心存疑虑,忧心忡忡地问道:“我的丈夫,他为何仍未醒来?”
颜七沉稳地解释道:“二胡哥吸入的藿香,剂量极大,是中了藿香之毒,所以才会昏迷不醒。目前他的脉象已趋于稳定,我担保二胡哥绝无性命之忧,但要完全苏醒,恐怕还需三日时间。”
稍作停顿,颜七又将那包天麻交到刘露儿的手中:“嫂子,如今二胡哥只需安心静养。您可将这包天麻带回去,每日煎一碗天麻水,分两次喂给他喝,早一次晚一次。三日之后,二胡哥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李墨白随即唤来两名衙役,让他们护送王二胡回家。刘露儿感激地接过天麻,随后道谢离去。
李墨白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王二胡平安无事就好。看来我们必须深入调查,究竟是谁对他下此毒手?凶手使用如此大量的藿香,显然是存心置他于死地。难道王二胡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凶手是为了灭口?”
颜七听了便道:“若是我没猜错,王二胡所中藿香之毒,与之前在他家发现的那根藿香蜡烛,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
李墨白恍然大悟:“你是说,毒晕王二胡的人,很有可能是人贩子其中的某一个?”
颜七淡淡道:“若非如此,我实在想不出更合情理、更有逻辑的解释!”
李墨白的目光于是转向小山羊,随即问他道:“你们是如何发现王二胡的?详细述说一遍事情经过!”
小山羊立刻回应道:“李大人,我受您之命,负责儿童防拐的宣传工作。今天上午,我带着衙门里几个人,巡逻至东五街孤儿坊附近。突然,一位樵夫前来报案,声称他在不远处的郊外砍柴时,发现有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大树下。”
“起初他以为那人喝醉了酒,但走近一看,认出此人竟然是衙门的王二胡。那时我们正好在东五街鸣锣宣传,于是樵夫便来报案。我一听觉得十分疑惑,因为不久之前,二胡哥才和我们分开,他应该是和嫂子回家了。怎么又会在东五街的郊外出现呢?”
“于是我带着几人立刻赶到东五街的郊外,一看此人竟然真是二胡哥,但已经昏倒在地,人事不省。我们赶紧将他抬回了县衙。当时发现您和七姑娘都不在县衙,询问留守的衙役胡三,他说您和七姑娘去二胡哥家调查线索了。于是我赶紧又跑到二胡哥家去通知您。后来发生的事,您和七姑娘都知道了。”
李墨白听闻此言,不禁一惊,满心疑惑的说道:“刘露儿报案,说她的丈夫王二胡是在两三个时辰前失踪的。这就意味着,她在那时还能见到王二胡。然而,刚刚小山羊却说,他们是上午在东五街的郊外发现的王二胡,这实在令人费解。难道这世上竟然有两个王二胡不成?还有,点燃藿香蜡烛,显然是为了迷晕孩子,但那个王二胡明显隐瞒了事实!这其中究竟又有何玄机?”
小山羊听得一头雾水,只觉得事情复杂离奇。
颜七此时也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昨天带我们到他家探查线索的那个,以及今早与嫂子一起回家的那个,都是假冒的王二胡。而刚刚被小山羊发现,被迷晕的这个,才是真正的王二胡。还有,之前在王二胡家中,我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你让我不要点破,也是这个意思吗?”
李墨白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微微一笑,也学着颜七的语气说道:“若非如此,我实在想不出更合情理、更有逻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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